這時候一個女人笑著說了一句:“他可是男人呢,我們也要找他看病?”
所有的女人都笑。我不禁苦笑。
寧相如說:“我和他是老鄉,他可是教授呢,水平很高的。”
於是另一個女人就問了,“意思是說他給你看過病?”
寧相如說:“是啊。他對病人可好了。”
所有的女人都來看我,眼神裏麵表露出來的東西各不相同。
我急忙地道:“咳咳!我自己來說吧。對,我是婦產科醫生,這是我的專業。當我在給女性病人看病的時候就沒有了女性的概念了,隻有疾病的概念。可能大家不大理解我們這個行業。嗬嗬!不過我今後不能給病人看病了,因為我即將調離婦產科醫院,從此就完全與我的專業脫離了。但是如果今後在座的朋友需要我幫忙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介紹技術好的醫院和醫生,這沒有問題的。”
吳亞茹詫異地問我道:“可以告訴我們嗎?你馬上要調到什麼地方去?”
我回答說:“省教委下屬的一個部門。不過目前隻是組織上找我談了話,調令還沒有下來。所以我暫時還不能告訴大家。”
鍾逢舉杯道:“太好了!馮院長高升,今天我們的主題又多了一個了。剛才我說錯了,今後馮院長雖然不看病了,但是大家可以隨時谘詢她健康方麵的問題啊。來,我們開始吧,請大家舉杯,我們一起敬馮院長。”
我急忙地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我們應該首先敬你。鍾經理,我祝你生日快樂!”
大家都說今天首先應該敬壽星才對,於是大家嘴裏都說著去祝賀鍾她日快樂的話,隨後大家喝下了杯中的酒。
我發現女人在一起比我們男人更瘋狂,不多一會兒後女人們就開始豪飲起來,而且在敬過了鍾逢的酒之後就都來敬我。
開始的時候還好點,來敬我的女人們都還很客氣、很有禮貌,但是後來就完全不同了,當她們喝得興奮了之後竟然有幾個女人來攀住了我的肩膀說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求助地去看寧相如和吳亞茹,結果她們都笑著避開了我的眼神。
後來我也喝多了,興奮了,完全融入到了她們的那種興奮、癲狂狀態之中。不過我還是不時地警惕地在告誡自己要適度。
當我去與寧相如喝酒的時候,我低聲地問了她一句:“你怎麼不保護我啊?”
她笑著低聲地回答我說:“這麼多人,我怎麼保護你?”
我想也是,唯有苦笑。
當我和吳亞茹喝酒的時候她不住地看著我笑,“你真的成洪常青了。今天你一個男人,成了寶貝了。”
我苦笑。
她又問我道:“你調到什麼地方?總可以告訴我吧?”
我即刻就衝動地告訴了她:“去省招辦當主任。”
她即刻來和我碰杯,“馮笑,你真是官運亨通啊。”
這時候我才忽然想起了董潔的事情來,“董潔最近與你聯係過嗎?”
她看著我,眼神怪怪的,“你終於想明白了?”
我哭笑不得,“亞茹,我隻是隨便問問。”
她瞪了我一眼,“那你問我這件事情幹什麼?”
我頓時語塞,同時也忽然覺得還是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訴她的好,何況我還並沒有最後證實那件事情。
這天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過我發現來的女人們都是好酒量。後來鍾逢說這裏暫時到此為止,然後她安排的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