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急忙吩咐服務員結賬。
當服務員報出了近四千塊錢的賬目後烏冬梅頓時就緊張得張大了嘴合不攏去去了。我笑著將錢數給了服務員。
在上樓的電梯上我對烏冬梅說:“鮑魚和魚翅都是八百八一位,這還不算最貴的。沒事,任何事情都需要去體驗一下才是。”
她低聲地道:“那菜譜上沒有標注價格。”
我繼續地安慰她道:“真的沒事。冬梅,我很喜歡你,為你花這錢我覺得值得。你明白嗎?”
“嗯。”她聲若蚊蠅地對我說。
我的唇隨即去到了她的耳畔,“冬梅,今天我想要你瘋狂一點,不要像以前那樣被動,不好意思。可以嗎?”
“嗯。”她說,眼裏全是風情。
很快地我們就到了房間裏麵,當我轉身關上了房門,轉身去看她的時候,我發現她也正在看著我,她的臉一片豔紅,如冬日裏綻放開了的紅梅。
我也疲憊不堪,隨即去擁著她沉沉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在我的懷裏,而且她正在親吻我的臉。我伸出手去將她抱住,然後輕柔地撫摸她後背的肌膚。她的肌膚滑膩極了,讓我有一種難以舍棄的念想。
我說:“冬梅,今天我不準你回去,晚上再陪陪我吧。反正你家距離省城不遠,到時候我開車送你回去。”
她說:“嗯。”
我禁不住就笑了,“你怎麼老是說這麼一個字?”
她也笑了,“馮老師,你說的我都聽。”
我的手緊緊地去將她攬住,讓她的身體緊緊地貼靠在我的身上,有一種想要讓她的肉體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麵的衝動。我說:“冬梅,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聽話。”
她的頭埋入到了我的懷裏、胸上,“馮老師,我發現我真正地喜歡上你了。每次你都可以讓我……馮老師,當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的手去到她的乳上,輕聲笑著和她開玩笑的地道:“是性、福呢還是幸福?”
她說:“都是。”
我問她:“多少時間了?”
她即刻拿起我的左手然後去看我腕上的手表,“馬上就五點鍾了。”
我說:“我帶你去看房子。”
她即刻地就道:“你不是說目前已經租給了學生了嗎?應該是醫大的學生吧?萬一他們認識我們呢?”
我笑著說:“認識我是肯定的,不過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認識你也有可能,但是現在不是已經放假了嗎?那裏肯定沒有人了。”
她頓時也笑了起來,“我怎麼搞忘了這個了?”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走吧。我們去看看。如果你不喜歡那裏的話我再給你考慮其它的地方。”
隨後我開車回了一趟家,不過我讓烏冬梅在小區的外邊等我。我回家去的目的是回去拿鑰匙。雖然我已經把那房子租出去了,但是我還是留有一把鑰匙的。這是必須的。
回去的時候母親正在做晚飯,父親在客廳的沙發裏麵看報紙。我對他們說:“晚上我還有一個應酬,你們自己吃飯啊。對了爸,酒櫃裏麵的酒您自己開了來喝吧,我一個人在家裏的時候是不會喝酒的,所以那些酒僅僅隻是做個擺設,酒嘛,本身就是拿來喝的,您喜歡什麼酒隨便喝就是了。”
父親瞪了我一眼,“你是我兒子,你的酒我想喝就喝,難道我會客氣?”
我禁不住就笑了。隨即就問他道:“爸,您今天去了超市後感覺怎麼樣?”
父親說:“看了一下,眼睛都花了。我對這一塊不大懂,你明天去幫我買幾本關於超市管理的書回來吧,趁這個春節我好好學習一下。”
我知道父親是很認真的人,於是連聲答應。不過我心裏在想:有這樣的書籍嗎?
出了小區後接上烏冬梅後就去往江南醫科大學。我們首先去的是醫大外邊的新華書店。大學的外邊當然有新華書店了,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的人群中大學教師和學生才是最喜歡看書的那一部分,而任何商業性的設置都是根據市場需求而來的。
進入到新華書店後在管理類書籍的書架上卻沒有找到我需要的書,我心裏不禁苦笑:超市管理,這樣的書也太冷僻了,誰會去寫啊?不過我隨即就想,現在是超市越來越多,既然有這樣的市場,那作為書市的這一類也是應該有的,這也是一種市場需要,隻不過現在我所在的書店沒有罷了。
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於是拿起電話給滿江南撥打,“滿主任,麻煩你一件事情。麻煩你在最近兩天幫我買幾本關於超市管理的書籍。你和那位新華書店的經理不是很熟嗎?你找找他。對了,買好了後你讓小隋送到我家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