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喚取酒喝一口
低聲問是誰家姑娘
如花似玉為誰留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溫柔他睡在明月樓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年華全都帶走
千絲萬縷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開又落
秋風吹著那夏月走
冬雪紛紛又是一年
她等到雪漫了眉頭
聽醒木一聲收
故事裏她還在等候
說書人合扇說從頭
誰低眼淚濕了衣袖
她走過堤上柳
夕陽西下的小渡口
風景還像舊時溫柔
但江水一去不回頭
她吟哦的聲音輕輕的,如泣如訴,她的那聲音仿佛從她嘴裏飄散出來的哀怨,一縷、一縷地朝著江上那片霧蒙蒙之中蕩悠悠地而去。我頓時聽得癡了。
當她吟誦完畢之後我的耳邊竟然還有餘音在繚繞,一會兒之後才讓我得以清醒過來,隨即問她道:“這是你寫的?”
她點頭道:“嗯。我大一的時候寫的,當時我加入了學校的文學社。嗬嗬!現在想起那時候的自己,可真夠傻的。”
我詫異地問她道:“那時候你失戀了?”
她搖頭而笑,“什麼啊?無病呻吟罷了。那時候我們文學社裏麵的很多同學都喜歡像這樣無病呻吟。”
我不以為然,“不是,那時候的你並不是什麼無病呻吟,而是在心裏傷感自己的身世與未來。是這樣吧?”
她頓時不語。
我看著她,心裏頓時對她又多了一份柔情,因為我想不到她竟然還有如此的才情,而且,她的內心充滿著淒苦。她此刻吟誦這首詩就已經說明了她的那種淒楚依然在她的內心縈繞。
我輕聲地問她道:“冬梅,這首詩有題目嗎?”
她點頭道:“有的。叫《江水倒流》”
我頓時一怔:江水倒流?隨即我就明白了,她希望的是回到過去,回到幸福的童年,或者是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重新再來一遍。
我點了幾樣野生魚,麻辣的、泡椒味道的,還有油炸的小魚,然後又點了幾樣素菜,隨後我問她喝不喝酒,她點頭。
我們一起吃飯到晚上十點過,也不知道我們都在說些什麼,但是卻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一直到後來桌上的菜完全冷了,我們兩個人也正好喝完了一瓶白酒。這時候我對她說道:“我們去酒店吧?”
她看著我,眼裏全部是火熱樣的東西,我的情緒頓時激動了起來。
去結賬的時候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電話是父親接的,估計他剛剛下班。我對父親說:“爸,今天我在一個市裏麵出差,晚上回不來了。你們早些休息吧。”
父親說:“你忙吧。”
我心裏有些愧意,畢竟我是在撒謊。不過現在我心裏輕鬆了不少,至少家裏的人不用為我擔心了。
隨即我們打車去到一家酒店,就在附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我有些等不及了,她總是讓我難以克製自己的情欲。
進入到酒店的房間裏麵後我們即刻就相擁在了一起。她三兩下就脫去了我的上衣,我的上身頓時就完全地C裸了。
她開始親吻我,親吻我的臉頰,然後是我的雙肩。
我痛快地呻吟。
此刻的她完全沒有了她吟詩時候的那種柔弱之相了,簡直就是一個欲女。
……經過了剛才的翻雲覆雨,我們的關係仿佛又拉近了一大步,我們赤著身體相擁在一起,她把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懷裏。經過剛才的大戰,我們體力都透支了,不多時,我倆就進入了沉沉昏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