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於是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隨即對梁處長說:“梁處長,可能得麻煩你給你那老同學講一聲,最好是我們在北京期間給我們派輛車,不然的話我們工作起來會很不方便的。”
冷主任說:“是啊。這樣最好。並且最好是給我們安排一輛好點的車。”
梁處長急忙地道:“我馬上去聯係。”
隨即他就遠離了我們吃飯的位置打電話去了。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他過來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馮主任,她說要你親自給她打了電話後再說。因為她講了,我們可能需要兩輛車,到時候接待客人什麼的需要,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做不了主,需要你給駐京辦主任通個電話或者最好是親自去一趟才行。”
我想,人家說得好像有些道理,我們一行四個人,擠在一輛車裏倒是可以,但是萬一要請人吃飯需要接送的話就不行了。我點頭道:“好吧,我馬上給她打個電話。”
因為有了昨天晚上她的那個電話,所以我有些擔心她又提及那事。於是我也拿著電話去到了距離大家較遠的地方。
電話撥通後我即刻對吳雙說道:“吳主任,麻煩你了啊,我們在京城辦事,確實需要交通工具,這件事情就隻有麻煩你了。”
她笑著說:“這算是你在請我幫忙嗎?”
我怔了一下,“當然。”
她笑道:“那行。我馬上派駕駛員將車給你們開過來。先給你們一輛奧迪吧,如果你們還需要其它車的話你隨時讓我同學與我聯係就是了。”
這下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就這麼簡單?”
她在電話的那頭不住地笑,“本來就簡單嘛,我是辦公室主任,派車的事情本來就不複雜啊?”
我哭笑不得,“太好了。那我可就謝謝你啦。”
“怎麼樣?她怎麼說?”回到餐桌上後梁處長低聲問我道,冷主任和老主任也都來看著我。
我說:“她說,今天先派一輛奧迪,後麵我們還需要用其它車的話梁處長你和她聯係就是。”
梁處長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麵帶著狐疑。我笑了笑,其實我心裏何嚐又不感到狐疑呢?
吳雙的車還真派來得有些快,當我們吃完早餐不久、正在商量著今天要談及哪些方麵內容的時候駕駛員就給梁處長打電話來了。
冷主任說:“先去了再說吧。到時候我們隨機應變。”
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我發現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來講,以前似乎把其中的難度想象得太小了。還有就是,我覺得自己對北大、清華這樣的名校有著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仰望。
而這種仰望的內心卻是會產生壓力甚至害怕的感覺的。在我的心裏,清華北大已不僅是大學的名稱,它們已和蔡元培、陳獨秀、魯迅、胡適、梁漱溟等巨人的名字緊緊連在了一起。當我走進北大的校園時,頓時就有了一種朝聖感覺。
可能是因為北大的副校長給門衛打了招呼,所以我們的車很容易就進入到了校園裏麵。
“北大”的含義太深重了,此刻的我深深地感受到了這一點。
我們是從北大的西校門進入的。西校門作為燕園的標誌性建築之一,已經成為北大形象的重要代表,也是人們認識北大的重要窗口。如今的西校門已經不單單是師生進出的校園大門,而是已經演變為北大的象征,因為它蘊含著豐富的精神文化內容。進入西門,就進入了北大這塊精神的聖地,登上了這座神聖的學術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