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了。
然而此刻的我哪裏會知道,這個看似單純、英姿颯爽的女孩子,她的心裏竟然有著別樣的心思。
我們剛上出租車就收到了莊晴的短信,我看了看地方後去問出租車司機從這地方去往那裏需要多少錢,出租車司機說至少得五百塊,因為他要算回來的費用。
木嬌頓時就反對了,“馮叔叔,我們不要坐這車進城。太貴了。我們還是去坐地鐵,然後再打車。憑什麼啊?你還不如把這錢拿去捐給山區的那些失學兒童。”
我說:“主要是為了方便。人家正等著我們呢。”隨即我去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四百塊。怎麼樣?”
木嬌在後麵說道:“三百。不然我們就坐地鐵去。”
我不禁苦笑,很是歉意地去看著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不說話。木嬌隨即就說:“我們去地鐵站。地鐵還快些,這樣的話我們從這裏去吃飯的地方一百塊都用不了。”
出租車司機歎息道:“好吧,三百塊。現在賺點錢真難啊。”
我這才明白剛才自己差點被這司機欺騙了,三百塊錢的路程他竟然叫價五百,這司機也夠黑的了。
這個木嬌竟然這麼精明。我覺得自己對這個女孩子的認識又多了一層。
出租車花費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到達莊晴告訴我的那家酒樓。我和木嬌下車後朝酒樓裏麵走去,進去後問了服務台雅間的位置後隨即就有一位服務員來帶我們朝那裏走去。
服務員有些詫異地看著我們,我心裏在想,她肯定是在詫異我和木嬌看上去怎麼並不熟悉。很明顯,這位服務員知道那間雅間裏麵都有誰在。
我們坐電梯上樓,木嬌忽然地對我說了一句:“馮叔叔,我覺得好緊張。”
服務員又詫異地來看了我一眼,估計她是沒想到我這位當叔叔的竟然這麼年輕。
我笑著對木嬌說:“一會兒你見了她們後就不會緊張了,因為你會發現,你和她們一樣漂亮,而且她們也就像平常人。”
木嬌卻隨即又問了我一句:“那,我一會兒是叫她們姐姐呢還是阿姨?”
我頓時就怔住了。
進入到雅間後果然發現還是她們四個人。她們都在朝我笑。
瞿錦笑著對我說:“你終於來了。可把我們餓壞了。馮大哥,一會兒可得先罰你的酒才可以!”
我急忙地道:“罰!”
莊晴卻問我道:“人呢?你帶來的人呢?”
我即刻轉身去看,頓時才發現自己身後的木嬌竟然不在。急忙出了雅間去看,這才發現她竟然躲在外邊。
她的臉通紅,很扭捏地在那裏看著我。我在心裏暗暗地覺得好笑:這丫頭原來這麼害怕這些明星。不,不是害怕,是緊張。
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緊張是因為在乎造成的。我心裏頓時就想,難道她真的也想去介入這個圈子?
我去到了她的麵前,柔聲地對她說道:“木嬌,進去啊?你怎麼了?”
她說:“嗯。”
我去拉了她一下,然後讓她到了我的前麵。可是當她走到門雅間口前麵的時候卻再一次地停住了腳步。我雙手去到了她的肩上輕輕推了一下,“進去啊。”
她進去了,而在我的手到達她肩上的那一刻,我驟然地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栗了一下。她身體出現的這種驟然而至的顫栗讓我頓時後悔,因為我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個動作是對她的一種侵犯。
她已經進入到雅間裏麵了,我也即刻進去,然後在座的四個女人一一都介紹給了她。
木嬌的臉更紅了,神色也更緊張而扭捏。
莊晴站了起來,即刻來到了木嬌的麵前,她仔細地端詳著她,嘴裏隨即說道:“哇!你好漂亮啊。真不愧是我們江南的女孩子。”
瞿錦即刻問我道:“馮大哥,這女孩是你女朋友嗎?”
我急忙地道:“瞿錦,你別亂說啊。她叫木嬌,是我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兒。她在北京上軍校,我今天專程去看看她。後來莊晴說晚上一起吃飯,我就把她帶來了。對了,她可是叫我馮叔叔的,剛才她還在外麵問我一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