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這曲舞跳完後卻被她們幾個女人每人來敬了我一杯酒。當木嬌來敬我酒的時候她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馮叔叔,你不請我跳舞嗎?”

我還正準備請她跳舞呢,現在她這樣問了我,於是我便笑著對她說道:“走吧。我請你跳舞。”

隨即我們步入到舞池裏麵。

然而,當我的一隻手去到她腰部的那一刻,我猛然地就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朝我的掌心傳來了一陣顫栗……。

當我的手剛剛去到木嬌腰間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驟然地就發生了顫栗,而且我的手心處也傳來了她腰部肌肉的緊張感,這頓時就讓我想起了莊晴的話來。她說木嬌是c女。

此刻,我倒是有些相像莊晴的話了。c女的身體往往會在異性的觸摸下產生這樣顫栗的情況,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是害怕,也是興奮。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時對她有了一種憐惜之情。她與烏冬梅不一樣,烏冬梅是我在歌城認識的,雖然她也是在校大學生,但是她卻已經落入風塵,所以我對她沒有犯罪感,畢竟我付了費用。在我的心裏是這樣想的:假如我不去和她在一起,她依然會和其他的男人那樣,而且說不定還得不到我給她的那麼多。所以我反而地有一種是在做好事的感覺。

可是木嬌不一樣,她很純潔,而且她的父母遭受了那樣的事情,所以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在我的心裏,我真的是把她當成了晚輩。她雖然很漂亮,而且穿上軍裝的時候是那麼的迷人,但是我卻對她沒有絲毫的褻瀆思想。在我的眼裏,她就是一尊漂亮的玉雕,讓人不忍去損害其絲毫。

這讓我猛然地想起董潔來。此刻,我忽然發現喬丹對我的警告是對的。想當初,我對董潔的想法也和現在一樣,但是她卻還是被我給玷汙了。

遠離這個女孩,這才是最好的選擇。這一刻,我在心裏不住地警告我自己。

所以,在我們跳舞的時候,我始終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非常明顯地感覺得到,她與今天在這裏的另外四個女人的身體不一樣,她的腰部是僵硬的,她腰部的肌肉僵硬得像是緊繃著的弦。而其他的四個女人的腰部卻是柔軟的,柔軟得像在風中搖曳的柳枝。

開始的時候我和她幾乎沒有語言,因為我不知道該去對她說些什麼。我想她可能也和我是一樣的情況,所以我們才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沉默,所以我們隻是在音樂的伴奏下尷尬地、毫無易趣地、機械地在邁動著自己的腳步。後來,我忽然找到了一個話題,“木嬌,一會兒我打車送你回學校。今天我們早些結束。”

她卻搖頭說道:“不,我已經請假到後天了。請了兩天的假,我要陪你去玩。”

我急忙地道:“我不一定有空呢。這樣吧,一會兒我給莊晴講一下,晚上你去她那裏住好了。明天我很可能不空,要麼你和莊晴她們一起玩,要麼你回學校去。這樣可以嗎?”

她不再說話了,而且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發現她的神色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