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天晚上我見到的那位竇總,他是那麼的傲慢,那麼的有著優越感,他為什麼會無憑無故地幫助我?假如他昨天晚上向我提出了什麼條件的話,我現在的心裏絕不會像這樣充滿著擔憂與懷疑。因為我覺得唯一可以解釋的就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莊晴在昨天晚上回去後與那位竇總聯係了,甚至他們之間還很可能發生了什麼。
“喂!馮主任,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高興壞了?”我正在想著這一切可能的時候,忽然聽到電話裏麵傳來了吳雙的聲音。
我覺得自己的嘴裏好幹,而且同時也發現自己的喉嚨裏麵似乎被什麼東西堵著了似的很是難受。我問道:“吳主任,難道就因為昨天晚上我請他喝了酒,然後他就答應了?”
她隨即便笑著問我道:“馮主任,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我心裏更加地慌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講清楚啊?什麼真的假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隨即說道:“馮主任,那這樣吧,我們中午一起吃頓飯。我們見麵後說,可以嗎?”
我即刻就說道:“還是在我住的酒店吧,我請你。”
電話過後她很快就過來了,我還是選擇了大廳裏麵,不過這次是我點的菜。昨天晚上的酒喝得有些多,我點的基本上都是比較清淡類型的。
“不喝酒了啊。”她坐下後我對她說道。
她笑著朝我點頭,“不喝了。我發現你今天的臉色不大好。”
我苦笑著說:“昨天晚上喝多了。吳主任,我發現你的酒樓挺大的,昨天晚上就你最清醒。”
她笑道:“馮主任,你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駐京辦的辦公室主任酒量不行怎麼可以?說實話吧,我想離開這裏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馮主任,你是當過醫生的人,你想,如果長期這樣喝酒的話,我的肝髒承受得了嗎?”
我點頭,“是啊。”
其實,我何嚐想和她這樣閑聊?但是我的內心卻一直充滿著惶恐,幾次想直接去問她那件事情的緣由但是卻又在心裏害怕。
我知道:真相,有時候往往是非常殘酷的。
吳雙說了她想要離開駐京辦的另外一個理由,我是學醫的,頓時深以為然。
隨即我就說道:“是啊。不過你現在總算是心想事成了。這樣吧,今天中午我們不喝酒,我就用這杯茶和你碰杯,表示對你的預祝吧。”
於是我就朝她舉起了茶杯。她笑吟地與我碰杯,“謝謝。”
隨即我就問道:“吳主任,剛才我們在電話上談的事情,我實在不大明白,你就直接告訴我吧。”
她看著我,“昨天竇總向莊晴發出了邀請,我看莊晴並沒有拒絕的意思。竇總這個人其實還是很豪爽的,既然莊晴能夠答應竇總的邀請,所以你的這件事情也就算是順理成章了。其實說到底還是那句話:你的這件事情在竇總眼裏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大事。”
我頓時愕然,不過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一下子就輕鬆了不少,似乎我前麵那些所有的擔憂都變得非常可笑起來。不過我還是依然地覺得有些奇怪,“昨天在酒桌上的時候我可是沒有聽見竇總說過一句關於他要投資影視的話啊?”
她笑著說:“難道你沒有告訴莊晴這件事情嗎?你肯定告訴了她的,所以她才答應來參加昨天的晚宴。是這樣吧?當然,她答應來還因為你和她是朋友。既然莊晴知道此事,那竇總可能就覺得不必在那樣的場合下去講這件事情了,何況當時還有莊晴的另外兩位朋友在場,這可是一件忌諱的事情。你說是吧?”
她的這個解釋倒是還說得過去,但是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