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我到達了莊晴的住處,我開始敲門。
門,被打開了,我眼前出現的是她的笑臉,“你真準時。我也是剛剛才到家。”
我卻並沒有真正丟棄自己的那個懷疑,因為我想證實自己聽到的就是幻音。於是我快速地進入,同時在問她道:“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好像聽到你電話裏麵有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在說話。你剛才在什麼地方?”
她回答說:“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喝咖啡。就是瞿錦她們。”
難道我把她們當中某個人的聲音聽成是男聲了?我心裏這樣想道。不過我頓時就覺得自己這樣的懷疑毫無意義了,況且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權力去管她的事情。
我說:“哦。”
她已經關上了門,來到了我的麵前然後歪著頭在看著我笑,“馮笑,你想我了?”
我發現她的臉像瓷娃娃一般的光潔、可愛,“嗯。我想你了。莊晴,我過兩天就要回去了,不知道下次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麵。”
她在看著我,眼裏是一片柔和與多情,“我們互相的心裏都有對方的。你說是不是?”
我情不自禁地點頭,“是的。莊晴,我不想再在你麵前說任何感激你的話,但是我的內心知道,我知道你對我所有的好。”
她來將我擁抱,聲音柔和得讓人心顫,“我們去臥室吧。你抱我進去。”
我即刻抱起了她,她的身體乖乖地、溫柔地蜷縮在我的雙臂裏麵,我的懷抱之中。我抱起她去到了她的臥室裏麵。
關掉燈,準備開始。她在問我,依然是柔柔的聲音,“你關燈幹嘛?”
我說:“今晚有月光。你看,真的有月光。”
我真的看到了,月光穿透了窗簾泄了進來。我去和她相擁。
這個姿勢是她喜愛的,我們每一次的前奏好像都有這樣的過程。
我喜歡把她的麵孔挨到我的眼睛最近,就這麼定定地望著她。
終於,我和她再次擁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突然說:莊晴,我好喜歡你。我感覺到你現在就像一朵鮮花在朝我開放。
今天,我才真切地感覺到了自己對她的那種愛意,而且我也感覺到了她對我也是如此。是的,我們的生命就在這個瞬間開放了,我幾乎已經意識不到自己還有什麼欲望,隻是想撫摩她、感受她,隻是想看到從她心裏流露出的幸福,隻是心甘情願地被這一片光華所籠罩。
我的心聚滿了愛,感覺中的她,就像一棵長在高山寒霧之中的濕氣靈芝,伸手可及又渺不可及,隻是在神秘的宇宙的沉響之中吐出徐徐的香氣,而一切對它的渴念竟變得那麼的遙遠,那麼的不可思議......
在從窗外灑進來的月光中,我看見她癡癡地望著我的眼睛:“馮笑,好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