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並不需要再猶豫,因為她已經掛斷了電話。我頓時明白了:她給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提醒我時間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該回酒店了。
林易在看著我笑,“催你了是吧?”
這樣的事情當然瞞不住他了,他是什麼人啊?比人精還人精!我隻好歉意地對他說道:“林叔叔,我得回去了。下午我要帶她出去玩。”
他在朝我微笑,“那好吧。馮笑,有些事情你要想開一些,隻要孩子現在健康、安全就行。對了,你把你那朋友安排在什麼地方住的?是在我的那家酒店嗎?”
我有些尷尬,“沒有。您的那家酒店稍微偏僻了些。我在江邊的大富豪酒店給她開的房間。”
他朝我指了指,“你呀,自己家裏有酒店,幹嘛去住那樣的地方?人家是明星,你應該安排到我那酒店的總統套房裏麵去住才是。”
我急忙地道:“就是一般的朋友。我給她開的套房。完全可以了。”
他朝我微笑,“也罷。反正你又不缺那幾個錢。”
我感覺得出來,他好像對我有些不滿。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去他的那家酒店住,因為我總覺得那地方不安全。特別是在經曆了上官琴的事情之後,我這樣的感覺就更加明顯了。他對我不滿可能是認為我太過見外,因為這樣的見外說到底就是對他的一種防範或者生疏。
不過我沒有辦法,因為我無法克製自己內心的那種不安全感。在其它方麵多替他做些事情吧。我在心裏想道。
中午夏嵐說她想去吃火鍋,她還說酒店裏麵的飯菜味道不好,就想吃本地特色的口味。
我笑道:“你這是替我節約呢。吃火鍋很便宜的。”
她朝我嫣然一笑,“隻吃好吃的,不吃最貴的。”
我頓時也笑,“也是,你什麼高檔東西沒吃過啊?”
她卻癟嘴道:“與你們這些當官的人比較起來,我們演員算什麼?”
我即刻正色地道:“不是每個官員都那樣啊?比如說我自己,除非是要接待特別的領導,很少用公款去大吃大喝的。我自己的消費基本上都是公款。”
她即刻就笑著問我道:“那你說我住這房間的費用你要拿去報賬的事情是騙我的了?”
我頓時後悔:怎麼忘了這檔子事情了?隨即急忙地說道:“反正都一樣。我自己做生意賺了些錢,所以我從來不會為了錢的事情擔心什麼。這點房費不算什麼,你安安心心地住就是了。”
她再次朝我嫣然地一笑,“我知道的啊,你是一個小財主呢。你可以告訴我嗎?你做什麼生意賺的錢?”
我回答說:“以前我開了一家公司,搞了兩個地方的舊城改造工程,不過那公司現在交給我嶽父在做了,畢竟我沒有時間去管理。後來我就開始炒房,這很賺錢。”
她說:“哦。我們演員裏麵也有很多炒房的。”
我問她道:“你幹嘛不投資房產?北京的房價應該還遠遠沒有到它的價位。現在才一萬多一個平方吧?我覺得今後起碼會上漲到四萬以上。你要知道,那裏畢竟是首都啊。”
她看著我,“真的?”
我笑道:“肯定會。我還準備去北京買房呢。可是北京好像對外地人去買房要限製是吧?”
她說:“到時候我找派出所的朋友給你辦一張新身份證就是了。很簡單的事情。”
我笑道:“那我就提前謝謝你啦。”
她瞪了我一眼,“你和我這麼客氣幹嘛?對了,你有標準照嗎?給我幾張就可以了。”
我詫異地問道:“身份證所需要的照片不是要去派出所當場照的嗎?”
她笑道:“那是人家找外水呢。製作身份證隻要有標準照就行。”
我頓時就明白了,隨即我們一起去到這裏有名的一家火鍋店。這家店價格最貴,裝修當然特別的好。不過我們本地人不大喜歡到這裏來吃的,因為這裏的味型有些偏甜,主要是針對北方人調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