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在猶豫:真的要檢查嗎?

時間一分分秒秒地過去,她的雙手和肩部按摩完成了,我隻好去進行下一步——還是猶豫了一瞬,這才緩緩地將自己的雙手伸向到了她的胸口。

如果說此刻的我沒有顧忌的話那是假的,畢竟她是女人,畢竟她是副省長啊。

我隔著她的睡衣……很好,也沒有腫塊什麼的。

可是,這時候她的身體忽然開始扭動了起來,隨即我就聽到她在笑,“我怕癢......”

我也笑,“據說怕癢的人很孝順。”

她依然閉著雙眼,“是嗎?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孝順是大多數的人都應該具有的品質吧?”

我說:“那可不一定。您看看現在社會上的有些人,不但不供養自己的父母,個別的還拳腳相加。最近我們江南晚報不是報道了一件事情嗎?

有一位居民徐某,該人無職業,平日裏經常酗酒,酒後還經常毆打妻子。妻子無奈之下就帶著女兒離家出走了,剩下徐某一人在家,靠其八十多歲父母的退休金生活,成了名符其實的啃老族。老父母決定,老兩口兒過世後,將家裏的房屋產權歸徐某所有。前不久徐某又喝醉了,他來到其父母家裏,強行要求父母搬出去給自己騰地方。

父母不走,徐某上前便打了父親兩個耳光,然後又將母親抱出屋扔在門外。老父憤怒之下,就去到出所報案。民警立即將徐某傳喚到派出所,對其進行訓誡,不想徐某不但不聽,還理直氣壯地說:房子給我了就得給我騰地方,我不打他們他們能走嗎?民警厲聲警告徐某,如果不思悔改立刻拘留!徐某見狀,再沒敢說話。辦案民警們說,徐某有一哥哥、三個姐姐。

其二姐聽說弟弟被派出所抓了,而且要被拘留,馬上來到派出所,跪在父親麵前,哭著為徐某求情希望父親原諒徐某一次。後來他老父親終於心軟了,答應不再追究兒子。最終徐某作出保證後,民警才將其釋放。何省長,您看看這樣的事情。哎!這樣的情況在全國範圍內也並不少見啊。”

其實我很希望我們能夠說話的,至少這樣可以讓我們之間不至於那麼尷尬。

可是,她卻不再和我說這件事情了,她在問我道:“小馮,我的乳腺沒什麼問題吧?”

我急忙地回答道:“雖然我不是乳腺方麵的專科醫生,但是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您的那個部位很健康。”

她笑道:“是嗎?你再給我檢查一下。”

隨即,她伸出手來拿住了我的右手,“小馮,你是醫生啊,平日裏你們檢查病人都是隔著衣服的嗎?”

我頓時僵在了那裏。可是她卻依然在拿著我的手,我聽到她在說道:“我都是老太婆了,現在也是你的病人。你怕什麼呢?”

我開始去輕輕捏拿,嘴裏不禁就說了一句:“您哪裏是什麼老太婆啊?您這身體看上去還很年輕呢。”

她即刻就輕笑道:“是嗎?”

我頓時有些後悔了:馮笑,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不過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也就再也不可能收回。我說:“我說的是實話啊。”隨即,我對她說道:“何省長,您講身體翻個麵,我按摩一下您的背部。”

她很聽話地將她的身體匍匐在了床上。我開始從她的雙肩按摩起,然後拍打、敲擊她肩部及肩部下方的背部。然後沿著她的脊柱向下,主要是摁壓她脊柱的兩側。

我替她按摩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她在說道:“嗯,真舒服啊。小馮,你這手法簡直可以趕上專業的技師了。”

我笑著說:“我本來就是學醫的,所以對人體的結構非常清楚,因此在按摩的手法上也很接近於專業的程度了。現在外邊那些按摩場所裏麵的技師中,真正懂得穴位的人其實很少。現在的人其實很現實,簡單地學了一下就上崗了,真正按摩得好的其實是學中醫的人。何省長,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去給您找一位中醫專業的按摩師。”

她說道:“算啦。別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在背後說我的生活有多腐化呢。小馮,你不會是想告訴我說你今後不想替我做按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