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跑遠。
我沒有去追上她,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那樣的勇氣,更沒有那樣的資格。所以,我唯有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歎息。我心裏在想:或許這樣也算是我對她的另一種幫助吧,同時也算是對老主任一片好心的回報。
我配不上她的。這一點我的內心裏麵比誰都清楚。
外邊的空氣真的很好,清新中帶有一種城市綠化帶裏麵植物散發出來的清香氣息。我喜歡這樣的氣味,也喜歡這一刻難得的獨自一個人的安靜。
我就這樣一個人在大街的馬路上漫步,就這樣一個人獨自前行。此刻,我才發現這樣的孤獨感覺竟然也是一種享受。
前麵有一家小飯館,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忽然還想進去喝點酒,就一個人坐在那裏麵喝酒。我非常地想一個人獨自盡情地享受這一份難得的孤獨。
沒有一絲的猶豫,我即刻就進入到了這家小飯館裏麵。裏麵吃飯的人不多,空位還有好幾處。我坐下後對小飯館的老板說道:“來幾樣你們這裏拿手的菜,再來一瓶裏麵這裏最好的酒。”
我的話剛剛說完,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一個人喝酒怎麼可以呢?我可以來陪你喝嗎?”
我即刻轉身,愕然地看著她,“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身後說話的那個人是阮婕。我很詫異,因為我知道她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絕非是一種偶然,這個世界上偶然的事情並不多,不可能都會被我碰上。更何況我碰上的人恰恰就是她。
她在我對麵去坐下,然後笑著對我說道:“我給小隋打了電話,問他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說送你到了老主任家裏後他就回家了。說你在老主任家裏喝酒。於是我就到了老主任家的外邊找了一處可以看到對麵情況的茶樓坐了下來等候你從裏麵出來。結果後來我就看見你一個人出來了,然後一個人在馬路上慢慢走。所以我就跟上來啦。”
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在跟蹤我?為什麼?”
她卻在看著我笑,“怎麼?你生氣了?我可沒有跟蹤你。我是因為你馬上要出國去了,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說說話。但是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究竟有什麼安排,擔心打電話給你你會生氣,所以才去問了小隋。我是你的副主任,我打電話給小隋沒有什麼吧?”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想道。她的話讓我的內心裏麵有了一絲的感動,不過卻同時在心裏有些遺憾:本來今天晚上我想單獨一個人在這裏繼續喝點酒的,以此單獨地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清靜與孤獨,可是她這樣一來又讓我的內心裏麵泛起了一陣漣漪了。
是前麵時候我與晨晨的那番交談讓我忽然有了一種心如止水的感覺,讓我難得地有了一種開始想要獨自一個人思考自己曾經那些生活的衝動。我本來想一個人靜下來好好想想自己今後的生活,認真去梳理一下自己的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怎樣才可以不再像從前那樣荒唐地生活下去。可是,阮婕的忽然出現卻讓我的那種衝動頓時化為了烏有。
不過我也因此明白了一點:如今的我要想改變自己的話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容易,因為我早已經墮落,早已經變得無法克製一絲欲望對自己內心的挑逗。
見我沒有說話,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有了。她在看著我,“你真的不高興了?不想看到我?沒什麼,那我離開就是。”
我朝她擺手,“算啦。你別走。我們一起喝點吧。”
她頓時高興了起來,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我似乎感覺到了:或許她已經真的對我有了不一樣的情感。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女人要征服一個男人的話最好是先去征服他的胃;而一個男人要征服女人的話,就必須先征服她的ying道。現在看來,這句話似乎還有些道理。
自從我們之間有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每一次我和她在一起都會讓她感到暢快淋漓,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所以才讓她對我產生了這樣的情感。
女人大多是屬於感性的動物,而男人多數比較理性。因為男人不能沒有邏輯,男人要靠邏輯生存。女人卻天生大多沒邏輯,她們凡事憑直覺。有一種說法叫做:有邏輯的女人能征服世界,卻不能征服男人。這其中的道理就在於此。
通常地,男人更適合從事需要邏輯性的工作,而非創造性的工作,這正是由於男人理性大於感性。而女人適合從事一些文藝創作類的工作,因為女人做事多憑感覺。
比如戀愛中的女人,如果她滿臉莊重地說“你是個好人”時,這就意味著事情快要黃了;如果女人一臉燦爛笑著悄悄說“你是個大壞蛋”時,那她就是已經開始在喜歡這個男人了。如果男人情不自禁去吻她時她半推半就故作嬌嗔地說“你真討厭”時,這說明她從內心裏麵已經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她是希望這個男人勇敢地再來一次;當男人對她說“你真漂亮”,她漲紅了臉說“胡說八道”時,其實她的內心早已經是甜滋滋的,恨不得這個男人再說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