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同時就想到了兩件事情——
一件事情是我這次在出國前康德茂給我打電話的事,不過我隨即又想起他當時的那種態度,心裏頓時便不爽起來。除非他再次給我打電話,反正我是不好主動打電話給他的。我心裏這樣想道。
第二件事情是我準備新開酒樓選址的事。這件事情雖然我說了讓父親去辦,但是此刻我忽然想到他從未有過酒樓的經營經驗,所以即刻就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其實我也不大懂的,但是我知道一點,對於像酒樓這樣的地方,選擇也許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鍾逢曾經大約地給我講過這方麵的事情,隻不過沒有詳細講罷了,不過她開的酒樓生意都不錯,所以我覺得這裏麵似乎應該有很多學問。
此外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但是此刻我有些倦於工作上的事務了,所以也就刻意地試圖從自己的主觀上不去細想它。這件事情就是錄取中心選址的事。
自從上次高樓市的那件事情之後,如今我心裏開始對這件事情厭煩了起來。現在我有些畏懼於這件事情裏麵的麻煩了,我發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再也沒有上次去北京的時候那種勁頭了。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阮婕和老主任。
隨即給鍾逢打電話,“有空嗎?有空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頓時就笑,“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
我也笑了起來,“我好像給你說過,我想給我母親開一家酒樓,就在我住的那附近。可是我不大懂如果選址,還有裝修的時候需要注意些什麼。所以就隻好請你的大駕出馬了。”
她“咯咯”地笑,“沒問題。不過我可不能白白地為你辦這件事情。我的勞務費可是很高的。”
我也笑,“說吧,有多高?”
她繼續地笑,“其實也不高,就是你每年都得花時間陪我出國去玩一趟。怎麼樣?”
我心裏頓時溫暖了起來,因為我忽然想起這次我們一起出去時候的種種激情和溫馨,“應該沒問題吧,隻要我有時間。”
她的語氣裏麵頓時有了一種不滿,“你們男人,說沒時間什麼的,那都隻是一種托詞。”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好吧,我暫時答應你。怎麼樣?我現在來接你?”
她依然不滿的語氣,“什麼叫暫時啊?”
我即刻認真而真誠地對她說道:“對於那種我無法完全保證的事情,我是不會提前對你許下什麼諾言的。”
她的聲音也一下子就變得柔和了起來,“我知道了。馮笑,我半小時後到達你住的小區外邊。”
我急忙地道:“我還在城外呢。你稍微晚點吧。一個小時差不多。”
她詫異地問我道:“你在外邊辦事啊?”
我說:“嗯。就這樣吧,一個小時後我們碰麵。”
心裏暗自慚愧。
結果下山、進城然後到我住家的小區外邊果然花了我一個多點小時,我到達後發現鍾逢已經早到了,她的車就停在小區外邊的一處角落裏麵,但是人卻不在車上。
我即刻給她打電話。她告訴我說她正在小區對麵的茶樓裏麵。
我暗自詫異,隨即就朝馬路對麵走了過去。
進入到茶樓後我才發現她正在裏邊的一處位置坐著,她的麵前有一壺茶、兩隻茶杯。我頓時哭笑不得,“請你來看地方呢,你倒好,在這裏喝起茶來了。”
她卻即刻將手指放到了唇上,朝著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去坐到她的對麵。
“你搞什麼名堂?”我疑惑地問她道。
她低聲地對我說道:“你先喝口茶,然後聽我慢慢講。”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在朝著我淺淺地笑。喝下一口茶後我搖頭笑道:“你呀,請你來幫我看地方,怎麼搞成像特務接頭一樣的了?”
她頓時也笑了起來,隨即去看了看四周道:“你發現沒有?來這家茶樓喝茶的人很少。”
我說:“主要是這片區域住的都是有錢人,這茶樓的檔次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