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看著我笑,“你可別打她的主意啊?那是很難的事情。”
我頓時哭笑不得,“你說什麼啊?我是想充分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因為我那酒樓在那樣的地方,今後去酒樓裏麵吃飯的人肯定是有錢人居多,我還不是擔心因此影響到她現在的生活和家庭?而且我更擔心的是會因此給我的酒樓帶來不好的影響。我說了,我那酒樓是給我母親開的,也就是讓她老人家圖個高興,我可不想到時候惹出什麼麻煩來讓她窩心,那樣的話可就適得其反了。”
她笑道:“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不過這你倒是應該放心,前麵我說了,如今她對那些有錢人是很有免疫力的了,所以不會出那樣的事情的。我那妹夫是她以前的同學,是一位大學教師,很老實本分的一個人,在師範大學教中國文學。真真她如今很珍惜現在的生活和家庭,所以你完全應該放心。”
我心裏卻有些不以為然:這麼漂亮能幹的一個女人,男人卻是一個學究型的人物,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掌控得住她?由此我就想到了寧相如,如今的她不也一樣對自己的男人不滿意了嗎?當然,寧相如的情況不大一樣,因為她本身就是一位已經成功的女人了,而且她才是對自己男人的要求並不高,也就僅僅是需要有正常的夫妻生活罷了。
阮真真肯定和寧相如不一樣的,或許她確實對那些有錢的男人失望和警惕了,不過我卻認為那僅僅是她目前壓抑住了自己那方麵的欲望罷了。
不過我不好去對阮婕說這樣的事情,畢竟這隻是我的一種分析。而且或許是因為我的內心過於地陰暗了才會那樣去分析的。我說:“阮婕,這樣吧,我還是按照今天我和她談的條件給她待遇,但是有一點我必須提前說清楚:即使是今後她出現了那方麵的問題,那僅僅是她的私事,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說實話,我可不希望因為我給她提供了這份工作而影響到了她今後的家庭什麼的。阮婕,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怔了一下,“那是當然。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找她談一下的。”
我笑道:“這就好......”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忽然接到了梁主任的電話,“馮主任,您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回答道:“就在錄取場裏麵的咖啡廳裏麵。我和阮主任在這裏說事情。”
他說:“那我馬上過來。”
阮婕即刻問我道:“出什麼事情了?需不需要我馬上離開?”
我搖頭道:“估計還是招生方麵的事情,你別忙離開,一會兒聽聽究竟是什麼事情,說不定你還可以替我出一下主意什麼的。今天美院的事情就全靠你提醒呢。阮婕,說實話,我發現你的思路有時候和別人還真不大一樣,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還真是當一把手的料。”
她的臉上笑意盈盈,“謝謝你的讚揚。能夠得到你的這種肯定還真是不容呀。”
我笑道:“是嗎?好像平日裏我很吝嗇自己的讚揚似的。”
她笑著反問我道:“難道不是嗎?”
梁主任很快就到了,他坐下後服務員很快地就端過來了一杯咖啡。
“什麼事情?”我問他道。
他回答說:“馮主任,汪省長的秘書在找您。他說他給您打過電話但是您的電話卻不在服務區。”
我心裏頓時激靈了一下:我今天去的地方有手機信號盲區?隨即我急忙地問道:“他告訴你了嗎?什麼事情?”
其實我心裏大約已經知道,汪省長的秘書找我肯定也是高考錄取的事情。最近一段時間我是最受歡迎的人了,領導、官員、朋友,都一一地找到我這裏來了。
如果是平日裏的話,這些人早就沒有了蹤影。
這個社會其實本來就是這樣現實,大家都以需要作為相互交往的基礎。
不過我沒有接到汪省長秘書電話的事情還是讓我感到很緊張,要知道,他可是我們省政府一把手身邊的人啊。況且如今正是我們特殊的工作期間,這件事情搞不好的話會讓他對我產生一種不好的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