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急忙去將孩子抱了起來,然後一邊不住地“肉兒”、“寶貝”地哄著一邊細細去查看孩子是否受傷。

其實我已經注意到了,孩子應該是毫發無損。可能是他剛才在沙發上跳動著身體玩的時候一腳踩虛了所以就掉到了地上。

我笑著說道:“孩子的顱骨是軟的,彈性也很好,摔一下沒事的。有哪個小孩子不摔跤的?”

母親卻過來輕輕地打了我一下,“你這個狠心腸的,有你這麼帶孩子的嗎?”說到這裏,她竟然開始在流淚,“我孫兒好可憐啊,從小就沒有了媽,你真是的......嗚嗚!我的小乖乖,現在你還痛不痛啊?”

我哭笑不得,心裏其實也有些疼痛的感覺。隨即我站了起來,尷尬地對母親說道:“媽,我去上班了。”

母親朝我揮手,“去吧。孩子本來好好的,你一回來就出亂子。真是的!”

我笑了笑後即刻離開。

隨後我去到了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

體檢中心的主任是以前消化內科的副主任,我們還算是比較熟悉。我請他幫我登記好父母體檢事情,他很客氣,很快就替我辦完了這件事情,我特地為父母加了一項全身核磁共振檢查項目。

隨後我去繳費後離開。

晚上我刻意沒有回家吃飯,因為我想留給母親一個單獨和父親談話的機會。

我去看了一下酒樓的裝修情況,發現裏麵已經初具規模。說實話,現在我對這地方的興趣已經不是很大了,因為我如今沒有了當時的初衷。不過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我也就隻能讓它進行下去了,不然的話還能怎麼辦?

剛剛離開這裏,我準備去往招生錄取現場的時候就接到了童瑤的電話,“馮笑,我問你,你派到我媽這裏來的這個美女是誰?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覺得她這件事情管得好像有些寬了,不過隨即就想到她可能是因為關心我所以才來問我此事的。於是我回答道:“她是阮婕的妹妹,我請來替我管理新酒樓的。怎麼啦?”

她隨即又問了我一句:“她結婚了嗎?”

我心裏很是膩味,“結婚了啊?我和她也是剛剛認識。童瑤,你別這樣好不好?怎麼覺得隻要我認識的女人都和我有關係似的。”

她頓時笑了,“生氣啦?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罷了。我這還不是關心你?你們省教委那位姓羅的的事情才出了沒多久,我可不希望你也出那樣的事情。對了,我馬上去我媽媽那裏吃飯,你有空嗎?我們好像有很久沒有見麵了,如果你有空的話就過來一起吃頓飯吧。對了,聽說你把孩子抱回來了?你可以帶過來讓我看看嗎?馮笑,我還真想看看你兒子長什麼樣呢,肯定很好玩,是吧?”

我心裏頓時升起一種溫情來,“好吧。我馬上回去把孩子抱到你媽那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