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我道:“他也就是淡淡地笑了笑。馮大哥,我覺得你這個朋友和你不大一樣。”

我即刻就問她道:“怎麼不一樣了?你說來我聽聽。”

她說道:“這個人心機很深。很能忍。你不知道,他朝我笑那一下的時候我竟然打了一個寒顫。”

我頓時怔住了,“不會吧?”

她很認真地對我說道:“真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像他那樣的人也許適合在官場上混,但是肯定很薄情寡義。如果我選擇誰當自己的情人的話肯定會選擇你。”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你不是已經選擇了我嗎?”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一下,“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這個‘我’指的是女人。我講的是作為女人的選擇。”

我頓時明白了,隨即對她說道:“真真,你別去想那麼多。他是組織部長,他那樣職務的人必須那樣。”

她點頭道:“也許是吧。不過我覺得他對自己的妻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哎!不說了。我走了。方便麵泡好了,你一會兒起來吃吧。”

隨即她朝我嫣然一笑後就離開了。

我即刻起床。因為剛才她的那個話題讓我頓時清醒了起來,而且身上的疲憊也一下子就沒有了。我沒有吃她給我泡好的那盒方便麵,而是直接地就下樓結賬然後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裏的時候才五點過點,頓時就感覺到疲倦再次朝自己襲來。我心裏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家是一個人心靈的港灣。這句話可不僅僅是書上的語言,而是現實中的真實存在。

我對母親說道:“我去休息一會兒,晚飯別叫我。”

母親關心地問我道:“最近特別忙嗎?”

我心裏有著一種愧意,嘴裏卻在說道:“是的。很忙。”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急忙拿出來看,發現是廣夏建築公司那個叫彭慧的女人打來的,“馮市長,晚上你有空嗎?或者明天也行。我很久沒有見你了,聽說你現在已經是上江市的常務副市長了,我還沒有祝賀過你呢。”

此刻的我疲倦萬分,而且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墮落又已經開始,所以心裏就有著一種本能的拒絕。我說道:“我不在本地。以後再說吧。”

她的聲音很動聽,“那好吧。馮市長,你回來後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我說:“我回來後再說吧。”

隨即就掛斷了電話。其實我心裏還有一種憤怒的情緒:你說請我吃飯我就得來啊?現在幾點鍾了?你要請客隨便也得提前通知我才是。

隨即就去休息。而且我在睡覺前把手機刻意地放在了抽屜裏麵,我不想被它吵醒,但是卻不敢把它關掉。

可是我心裏的弦還是緊繃著的,因為最近市政府的家裏是我在代理全部的工作,我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後來它在抽屜裏麵輕微的聲音還是被我聽見了,即刻醒來,從抽屜裏麵拿出電話來看的時候才發現剛才進來的這個電話已經成為了未接來電。

電話是盧秘書長打來的,不,他現在是我們上江市的公安局長了。我急忙給他撥打過去。

我忽然覺得可能是出什麼大事情了,否則的話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電話一直占線,我即刻給他發了一則短信:什麼事情?

在等待了十多分鍾後他給我撥打了過來,“馮市長,對不起,剛才我一直在打電話。馮市長,您的駕駛員已經在來接您的路上了,市裏麵出了一件凶殺案,我已經向陳書記和文市長彙報了情況,他們指示我向您和在家的其他幾位分管公安工作的領導彙報,然後由你們在家的幾位領導研究決定處理事宜。”

我即刻就問:“死者是誰?凶手又是什麼人?”

當他告訴我此事的時候我就頓時明白了這個案件非同尋常了。凶殺案在任何地方都會出現,但是可以驚動當地領導的案件卻隻能是一種情況:要麼死者是某個領導,要麼凶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