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逢笑著說道:“有你這麼自戀的人嗎?”

我笑著說道:“這就是一種自信呢。今天我還和童瑤在說自信的事情呢。自信才是一個人能夠成功的根本原因。”

童瑤即刻就在咳嗽。我去看了她一眼,頓時就感覺到她似乎是在阻止我繼續談這個話題。於是急忙住嘴。

可是夏至卻被我撩撥起了談話的興頭,他即刻就說道:“馮市長講得太對了。我這個人......”

這時候鍾逢一下子就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你別說了。人家在這裏談事情呢,我們回避吧。”

夏至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地道:“沒事。不影響的。”

鍾逢卻去拉了夏至一下,“走吧,今後他會經常來的。對了馮笑,我今天在電話上對你講的那件事情以後再說吧。今天你忙。”

我頓時就愣了一下:她在電話上對我說什麼事情了?不過我頓時就醒悟過來了:她說的是今天晚上我們去酒店開房的事情。

她肯定是誤會了我和童瑤的關係了。這很明顯。但是我卻不好多說什麼,而且此刻夏至已經被她拉了起來然後準備離開了。

夏至客氣地對我和童瑤說道:“那,你們二位慢慢用餐吧。今後常來啊。來了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的號碼小鍾有。”

我急忙起身朝他笑著說道:“行。我今後來了一定給你打電話。”

鍾逢卻又去拉了他一把,“走吧,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他們即刻離開了。童瑤在看著我,“馮笑,這個鍾老板好像吃我的醋了。”

我急忙地道:“怎麼可能?我看啊,這位作家好像倒是蠻喜歡她的。你看,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竟然對鍾逢那麼言聽計從。”

其實童瑤並不知道,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也是酸酸的。

童瑤點頭笑道:“好像真的是啊。”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隨即就問她道:“其實你並不想他們在這裏的。是吧?”

我的這個推理很簡單,因為剛才她並不曾說要鍾逢和夏至留下來。甚至連一句客氣的挽留話也沒有。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鍾逢才忽然意識到了她和夏至必要要離開,同時也誤會了我和童瑤的關係。

童瑤的臉頓時紅了,“我今天主要是想和你討論一下那個案子的事情,不想被別人打攪。”

我在心裏歎息:她的目的性也太強了。其實在這樣的地方和這樣的夜晚,我們四個人在一起隨便聊聊又何嚐不好呢?

不過我理解她的心情。如今的她沒有了工作,心裏卻老是在想著那個案子的事情。不管怎麼說,童陽西的死和她當初的那個安排都有著必然的聯係,所以她內心裏麵的愧疚與不安也是讓人可以理解的。我柔聲地對她說道:“那行。我們一邊吃一邊慢慢研究吧。”

她朝我舉杯,“馮笑,來,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喝了幾杯後能夠激發出你的靈感來。”

隨後,我們就不再說話了,因為我的思緒已經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夜晚。而童瑤卻不想來打攪我的思路,所以我們頓時就在無言中一起吃東西,還有喝酒。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孫露露在我的公司上班,她當時負責的是林育曾經當市委書記的那個市的舊城改造項目,而童陽西正好也在林易在那地方的水泥廠擔任經理。他們兩個人從認識到相愛,然後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