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還是去了一趟辦公室,整棟辦公樓裏麵除了值班人員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人,而且早上我去飯堂的時候發現那裏的門是關著的。頓時就覺得這棟樓裏麵安靜得讓人感到害怕。
隨即離開,在街邊吃了一碗麵條後就開車回到了省城。
到了家裏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上有一條短信,是上江市分管文衛的朱市長發來的:在省城嗎?
我急忙給她撥打過去,“朱市長,對不起,我才看到你的短信。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她笑著說道:“也沒有什麼事情,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你能不能夠給我這個機會呢?”
我笑道:“朱市長,我們之間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吧?我們的假期都很短,多在家裏陪一下家人多好?反正我們在一起上班,今後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機會會很多的。”
她笑道:“這倒也是。不過我是有事情想要麻煩你啊。沒辦法,我遇到困難了,希望馮市長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我有些詫異,“哦?究竟什麼樣的難題?居然把我們朱市長都難住了?”
她歎息著說道:“我們見麵談吧。現在我們找個地方見個麵,可以嗎?”
我想了想後說道:“這樣吧,你說個地方,我馬上開車過來。”
半小時後我們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裏麵見麵了。坐下後我笑著問她道:“好像這件事情很急一樣,是吧?”
她卻搖頭道:“急倒是不急,不過我覺得很為難。”
我看著她,“哦?你說說,究竟是什麼事情?我也不一定能夠幫你解決啊?不過我們可以商量。”
她笑道:“我想了很久,覺得這件事情可能隻有你能夠幫我。其實吧,主要還是我不能去找其他的人商量這件事情。”
我覺得女人就是這樣的毛病,把一件事情說得很神秘但是卻老是不講出來,以此故意讓人著急。所以我也就不再繼續問她,隻是看著她微微地笑。我知道她會馬上說出來的。
果然,我隨即就聽到她在說道:“陳書記昨天晚上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問我了解不了解我們市那個叫朱丹的播音員的情況。”
我心裏霍然一驚,同時也想到了這位朱市長還分管廣播電視。不過,廣電這一塊主要還是有市委係統的宣傳部在管,因為電視台是屬於意識形態範圍的部門。所以,我心裏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陳書記為什麼給朱市長打這個電話呢?而不是宣傳部部長?
我在內心詫異中聽到她在問我道:“馮市長,你對這個朱丹了解嗎?”
其實,剛才在我吃驚之餘還是非常注意地在觀察她的,我發現她的神情和語氣都沒有異樣,也就是說,她是真的來找我幫忙的,而不是其它。不過我還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辭,“朱市長,我怎麼可能了解她呢?我又不分管這一塊。”
她看著我笑,“她那麼漂亮,每天我們上江市的新聞節目中她都在,難道你從來不去關心?”
她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呢,還是試探?我不知道。我苦笑著說:“還別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其實吧,我看本地新聞的時間很少的。每天晚上都在接待、喝酒,哪裏有多少時候去看上江新聞?”
她笑道:“倒也是。不過我倒是經常看,而且我和朱丹還聊過。這個女孩子倒是很不錯的。可是陳書記......確實也是,我也聽別人說過朱丹的那些事情。不過我倒是覺得那應該是別人的私事,何況她又沒有結婚,即使是和男性jiao往也不算什麼吧?我又沒有聽到別人說過她有破壞人家家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