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我知道所謂的桃花眼是什麼——桃花眼者,眼長,眼尾略彎。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帶紅暈,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長,眼尾稍向上翹,瞳仁常往上麵作斜視,黑白並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點朦朧而奇妙的感覺。

說到底,人們常說的桃花眼其實就是女性眼裏時常表現出來的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

我並不相信這種說法,並不認為生有這種眼神的女人就天性ying蕩。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生有這種眼睛的女人對男人來講是致命的,大多男人都不能抵禦其魅惑。

所以,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出在男人自身的問題上,隻不過這是一個男權社會,人們思考問題總是習慣於從男性的利益出發。

也許,人們對朱丹的那些傳言,包括陳書記對她的迷戀也因為她的那雙眼睛。但是我倒是覺得,作為電視台的一名播音主持,她有著這樣迷人的眼神是一種先天性的優勢。

不過後來的事情證實了母親的話——朱丹,她本來就不會屬於我。

當然,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對她的拒絕。不過我並不因此覺得有多少遺憾,畢竟在我的心裏她僅僅隻是童瑤的影子罷了。這都是後話了。

那天,我向母親撒了謊,“媽,晚上我得趕回上江去。那邊有點急事。”

母親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去忙吧。”

其實我知道母親並不相信我的謊言。作為母親,她對自己的兒子總是非常寬容的。

我們又回到了酒店,又睡到了一張床上。我緊緊地抱著她,她則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輕輕親吻她的嘴唇,感覺燙得厲害,幾乎要把我烤焦,也把我拋上九霄雲天。

她脫去我的上衣,用指尖劃過我的胸口。像是在彈奏一曲美妙的音樂。這種美妙的感覺,全部都來源於她的體貼和溫柔。

在這重迷亂與騷動之中,我開始努力去脫她的上衣。我太激動了,以至於忘記解開她毛衣領口處的那一粒小扣子。我隻知道掀開衣角,死命往一邊拉,幾乎把她從床頭拉到床尾。她掙紮著擺脫我,後來我才明白應該往上掀。但是總是顧此失彼,要麼隻掀左邊,要麼隻掀右邊。

她不住地笑,“你這麼著急幹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會這麼著急,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要馬上得到她。或許是我的內心已經覺醒,而且我此刻腦子裏麵全部都是童瑤的影子。

我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才解決她的那件毛衣。當我完成這一動作後,她的那件毛衣已經麵目全非。領口的扣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隻是有幾絲線淩亂的分布在扣眼四周。

麵對她的胸罩,我是徹底亂了陣腳。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在黑暗中被關在籠子裏的動物,四處碰壁。實在沒有辦法,我隻有把她緊緊擁在懷裏,拚命擠壓她的胸脯。到最後,還是她的引導,才最終消除這種尷尬。

當我最終可以把玩這對鳥兒時,我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用一隻手剛剛可以握住,不會有難以掌控的感覺,也不會有多餘的空間。仿佛轉動了整個地球,掌握了地球上所有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