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一邊在走著一邊在和秘書小徐說著話,我是在吩咐他盡快替我寫好第二天一個大型會議的講稿。
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就看見了肖倩華,而且她竟然已經是距離我們很近的位置了。
其實,在市政府這樣的地方遇見肖倩華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畢竟她如今是市衛生局的副局長,她到市政府來辦事或者向分管領導彙報工作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是我卻偏偏聽到了關於她和陳書記的那個傳言,這就讓我在這一瞬間的內心裏麵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我該對她視而不見呢還是采用其它的態度?
其實我的這種想法是多餘的,因為肖倩華在這時候就已經在向我打招呼了,而且她的臉上帶著的是自如的笑容,“馮市長,您好。”
我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本來以為就這樣可以過去了,可是我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又問了我一句,而她的這句問話卻就讓我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馮市長,您總是很忙。要去開會啊?”
我笑著點頭,“是啊。這一整天都是這樣,忙得暈頭轉向的。”
說完後我就準備繼續朝外邊走,因為我實在不想和她多交談。可是這時候她卻忽然地又問了我一句:“馮市長,朱丹還好吧?”
我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你和她是好朋友,你自己去問她吧。”
隨即,我就黑著一張臉匆匆地朝前麵走去。此刻,我心裏對這個女人極度厭惡。
不過就在剛才,就在我變了臉色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臉上的尷尬。
上了車之後我還在激動,因為我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無恥到這樣的地步。沉默了片刻後我就問小徐道:“最近很多人在傳言剛才那個女人的事情,你知道嗎?”
小徐猶豫了片刻後才回答我道:“都知道呢。不過大家都不好在辦公室裏麵議論罷了。畢竟......”
我知道他後麵的話要說什麼,即刻就打斷了他的話,“那麼,你覺得這件事情的可靠性有多大?”
他說:“應該是真的。有人說那天他親眼看到那位領導從這個女人家的後麵跑出去。這個女人住在市衛生局的家屬院裏麵。”
我心裏暗自驚訝,“傳言吧?家屬院?誰那麼大的膽子跑到那裏去和別人做那樣的事情啊?”
他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可能是半夜去的也難說。”
我覺得很是可能。可是,陳書記他為什麼不做完了事情後就離開呢?嗯,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累了。
其實這件事情還是說明了一點:他的膽子太大了,大得幾乎到了意識不到危險的程度,隻有當危險真正到來的時候他才在極度的慌張中匆匆離開,以至於晚上喪失了最起碼應有的冷靜。要知道,其實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完全是可以冷靜下來穿好衣服後再離開的,這隻需要讓肖倩華去替他擋住自己的男人幾分鍾的時間。可能還根本就要不了幾分鍾,或許也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可以了。
不過話又講回來了,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人要做到真正的冷靜是非常困難的。但至少可以穿上褲子和內衣。
我很奇怪,在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後,在全城都在傳言這件事情的情況下,這件事情竟然還能夠就這樣過去。
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在暗暗地注意著這件事情的事態發展,但是卻發現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曾在市委和市政府裏麵掀起一絲的波瀾。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