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離開了,這時候上江市的財政局長把我拉到了一邊,他低聲地對我說道:“馮市長,柳市長說我們一起去洗個腳。您看......”

我搖頭道:“你陪他去吧。我還有點事情。”

他即刻提醒我道:“馮市長,如果您不去的話可能不大好吧?”

我嚴肅地看著他,“我去了才不好。你陪著他吧,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和你們一起去的話像什麼樣子?畢竟我和他是一個班子的成員,酒醉的時候可能他覺得沒什麼,那麼明天呢?你這個同誌,怎麼這都想不到?”

他頓時尷尬地笑,“好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安全。出了事情能夠用錢解決的,千萬不要吝嗇。”

他朝我咧嘴在笑。

我自己也覺得好笑:你這是幹什麼?慫恿他們去幹那樣的壞事?

其實我自己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我想支開他們後方便直接去到朱丹那裏。

隨後我和其它幾個市的領導分別道別,然後就自己打車離開了酒店。我沒有看到林易,在他和我們一起送走了黃省長後,當我和財政局長說完了那些話之後就發現他沒有在這地方了。

他不需要送這些市長、副市長們,畢竟他還有著省政協常委的身份。我這樣理解他離開的原因。

這次我沒有提前給朱丹打電話,但我絕不是有意的,而是酒後思維上的一種慣性——

今天喝多了,而且在上了出租車後還有一種興奮,況且在晚上喝酒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要去朱丹那裏。

直接上樓,到了她住處的門口後敲門。

“誰呀?”裏麵的她在問。

“我。”我說。

門被她打開了,她看著我,很詫異的樣子,“你怎麼來了?又喝酒了?”

我朝她笑道:“在省城開會,晚上有個宴會。”

她的手不住在她的臉前扇動,“好大一股酒味。快去洗澡。”

我看著她傻笑,“你去幫我把水放滿,我泡一下醒醒酒。”

她媚了我一眼,“那你先坐一會兒。”

隨即她就去到了盥洗間,我聽到裏麵傳來了輕微的流水聲。我感到昏昏沉沉的,很想睡去但是心裏卻又有著一種旖旎的念想,於是就強迫自己保持著起碼的清醒。

她終於來了,我聽到她在叫我,“喂!醒醒!水給你放好了。”

我睜開了眼,覺得全是軟綿綿的,“你幫我把衣服脫了。”

她頓時就笑,“你真是的,怎麼像個孩子啊?”不過她還是來替我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我軟綿綿的任由她在我身上退去衣服,這樣的感覺真好。

她把水溫調得很合適,我進入到浴缸裏麵後頓時就完全地被一種極度舒@服的溫暖所包裹,擁抱。她在旁邊替我輕輕擦洗身上,她的手溫柔極了,撫在我的肌膚之上,卻溫暖進了我的內心裏麵。

我聽到她在問我:“你是在開全省的財政工作會吧?我們電視台已經報道了。”

我說:“嗯。”

她又問:“明天還開嗎?”

我回答:“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會兒你給我把鬧鍾調好,調到早上七點鍾。明天上我有一個專題彙報。我擔心自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