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就笑了起來,“吳雙,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啊。你根本就沒有告訴我真實的情況,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把事情的全部告訴我。”
她頓時不說話。
我在心裏苦笑:看來她還是對我有所防備,而且也太低估了我的智商了。我的分析很簡單:如果真的是像她講的那樣的話,她根本就用不著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我。我認為,她遇到的麻煩應該比她剛才所講的更大才是。這才合乎邏輯。
我繼續地撫摸著她那裏的毛發,她的肌膚已經溫暖了,而且我很喜歡她那裏給我的絨絨的感覺。我說道:“吳雙,有什麼就告訴我吧,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她歎息了一聲,“馮笑,我很害怕。”
我輕輕去將她抱住,“別怕,有我呢。”
她說:“我,我和一個男人的事情他們知道了,還被他們錄了像。”
我大吃一驚,差點就問了出來那個男人是誰的話來,但是我在問出來之前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因為我覺得問出來了也毫無意義。我說道:“想不到這些人這樣卑鄙。”
她開始在哭泣,“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有一次我們在北京遇上了,都喝了點酒。主要還是我們都忘不了對方,結果就稀裏糊塗地做下了那樣的事情。我想不到那個人竟然悄悄錄了像來威脅我,他賭博欠下了很多的錢,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盤錄像帶是怎麼到了主任手上的......”
我卻有些明白了,“很簡單,他們可能在無意中知道了那個人敲詐你的事情,所以就從他手上買下了那盤錄像帶。或者是因為你沒有錢給對方,所以那個人主動去找了駐京辦的主任。對於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來講,他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吳雙,現在我倒是很擔心一件事情,如今你已經當上了縣長,那個人會不會再來找你呢?”
她歎息著說道:“已經來找我了。”
我心裏頓時一沉,急忙地問道:“他是幹什麼的?你怎麼處理的?”
她微微地搖頭道:“我不想說這個人了。馮笑,你告訴我,現在我究竟要怎麼辦才可以啊?你說得對,現在我陷入到了上邊領導的事情裏麵了,他們當中任何的一個人要搞我,我都是死路一條。現在我好害怕。我的孩子還小,我不想讓我的孩子今後沒有父母的照顧,我必須要保住我的家啊。”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這才是她真正害怕的東西啊。作為女人,她的內心裏麵承擔了太多的東西了,而正是因為承擔過多,所以才如此患得患失。
而此時,我心裏卻在想這樣的一件事情:她的這件事我如何去幫她?
我想了想,然後問她道:“吳雙,你想過沒有?其實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那種級別的官員應該做的事情。他們就是想到你肯定會害怕,肯定會在乎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所以才用那樣的一些事情來威脅你。”
她幽幽地說道:“可是我不敢去賭啊......”
我點頭,“假如是我的話,我可能也不敢去賭。所以我很理解你。不過這件事情我可以想辦法替你解決。那位駐京辦主任。嗬嗬!吳雙,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他把你的那些什麼證據全部銷毀掉。”
她即刻地翻身起來看著我,“你準備怎麼做?”
我笑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想辦法幹幹淨淨解決掉你的這件事情的。吳雙,你想過一種可能沒有?也許這件事情那位領導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說,那位領導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駐京辦主任指派的人是你。所以,我覺得隻要控製住你以前的那位領導就可以了。他不是也不幹淨嗎?不是也用公款去炒房、炒股了嗎?這就好辦了。”
她急忙地問我道:“你確定可以控製得住他?可是你沒有證據啊?”
我微微地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讓我對你講了這樣的話,我就有把握能夠做到。對了吳雙,你欠下的那筆錢他們給你還上了嗎?”
她搖頭,“沒有。不過竇總後來說不要我還了。”
我看著她,“不會吧?好幾十萬呢。”猛然地,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倒也是,你這麼漂亮,他不讓你還也很正常。”
她即刻地就躺了回去,隨後就發出了長長的歎息聲。
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應該是和她有過關係的男人不在少數。而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對自己的家庭更加看重。因為她見識的男人太多了,也就明白了真正對她好的也就隻有自己的家人。想到這裏,我不禁歎息:也許很多人以為像她這樣一位當縣長的女人肯定有著幸福的家庭,還有著高質量的生活,其實誰知道她的無奈與痛苦呢?縣長那個職務隻不過是一種包裹著她的表麵的光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