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隨即對他說道:“你馬上把李文武給我叫來。我看他在外邊勸說也不起什麼作用。”

很快地李文武就來了,我即刻問他道:“怎麼回事情?上次你不是說沒問題嗎?怎麼忽然就都跑到市政府來了?”

他苦笑著說道:“誰知道呢?我也是忽然聽到這個消息的。廠工會的人在事先也一點不知情。馮市長,現在怎麼辦?那些人根本就不聽招呼,說非得要見您。”

我說:“那好吧。不過他們不能一起全部進來,全部進來了不容易控製住場麵。你讓他們選二十位代表進來,我們坐下來慢慢談。”

隨即我讓辦公廳秘書長馬上去安排會議室,“茶水準備好,對他們要客氣些。”

他問我道:“馮市長,到時候還需要哪些領導和您一起去和他們談?”

我想了想後說道:“就我和吳市長吧。咦?吳市長今天怎麼沒有在?”

他說道:“吳市長今天在工業園區開會。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我點頭,“到時候市政府裏麵不要安排警察執勤,也不需要保安。我和吳市長去和他們談就可以了,你也去,做好我們談話的記錄。”

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我不希望讓那些下崗工人對我們產生敵視的心理。我相信這件事情裏麵肯定是有原因,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也隻能在相互信任的情況下才可以坐下來好好交談。我始終相信一點,這些下崗工人應該是講道理的,即使是不講道理也隻不過是一時間沒人挑唆的結果,所以這就更需要大家平等地坐下來好好談。

一會兒後李文武就回來了,他苦笑著歉意地對我說道:“馮市長,他們非得要馬上見到您,不然就什麼也不答應。現在他們下崗了,而且新的企業是日方在控股,他們根本就不怕我這個中方的法人代表。我也不願意與他們發生衝突,不然的話今後的工作就更難做了。”

他的話讓我頓時就理解了他的處境,而且也在心裏讚同他的這種做法。隨即我就站了起來,“我們出去吧,他們要見我這個代市長,我沒有理由拒絕。”

隨即我和他準備一起出去,這時候我的手機卻忽然地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餘勇打來的,即刻接聽。我說:“如果事情不急的話我回頭給你打過來,現在我有急事。”

他卻即刻地在問我道:“馮市長,是不是有很多下崗工人到了市政府?”

我頓時就明白了,他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是和辦公廳秘書長給吳市長打電話有關係。吳市長正在那邊開會,在接到電話後當然就隻得馬上停止會議了。

不過此刻的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感覺:他給我打這個電話肯定是有目的的,當然是對我有利了。我即刻就說道:“是的,我正要去處理這件事情。你想告訴我什麼?”

他隨即就對我說道:“馮市長,剛才吳市長說市政府這邊有急事,即刻結束了我們這邊的會議。我馬上就問了是怎麼回事情,隨即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我即刻就批評他道:“講主要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囉囉嗦嗦說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