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早期胃癌來講是可以進行治療的,比如對胃進行全切除或者大部分切除,在經過這樣的手術後很多人還可以存活十年甚至二十年。這就正應了那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很多人就講,官場上的很多人,他們生是為權位活著,死也是因為權位的誘惑。

現在,我聽到林育這樣問我,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情,我當然不會向她隱瞞什麼,隨即就說道:“是啊。這件事情麻煩的就是,這位因車禍死亡的政協副主席是乘坐我們市政府的車出的事,而且還正好是我的配車。當時是在外地出差,結果就臨時把我的配車調度給他使用了,想不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其實如果死者的家屬講道理的話倒也罷了,但是現在他們竟然獅子大開口,竟然提出來要什麼追認為烈士,還提出來要兩百萬賠償,而且不與我們講價還價。這些人簡直是瘋了。他們還說,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的條件的話,就要去省裏麵鬧事。其實我們倒是不怕他們去鬧事,但是我們上江市好不容易有了如今這種大好的局麵,我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又引起領導對我們的不滿。”

她說道:“追認烈士什麼的肯定不是他們的目的,而且他們肯定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因公死亡。所以,他們的根本目的還是為了錢。”

我急忙地道:“肯定是這樣。”

她說:“這件事情你們一定要處理好。這不是什麼大事情,如果你們連這樣的事情都處理不下來的話,省裏麵的領導肯定會懷疑你們的能力。所以,你們切不可輕視此事。”

我說道:“是啊。我也深知這件事情的影響可能會有多大。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死者的家屬就死死咬住要兩百萬,根本就沒有鬆口的意思。我們總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們軟禁起來,甚至抓起來吧?我讓常務副市長,還有政協的幾位副主席去做死者家屬的工作,可是人家根本就不聽。如今我隻是去安慰了一下死者的家屬,我還沒有出麵去和他們談。不過我知道,即使是我,甚至是榮書記去和他們談,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

她沉吟了片刻,隨後說道:“或許你們的那位前任政協主席可以做這個工作。”

我心裏頓時大喜,“姐,我就是這個想法。但是我和這個人沒有多少交道,而且他才剛剛受到處分,還被降了半格,所以我擔心他有情緒,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樣吧,我親自給他打個電話,然後你再去找他。”

我心裏更是大喜,因為我知道她的這個電話必將會對馬主席做出某種承諾,其份量當然和我直接去找馬主席談是不可同日而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