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打斷了我的話,“你別說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後麵的話也很有道理。確實是,我們不能把烏冬梅的過去告訴黃老師,那是惹禍上身。那樣的話或許可以說服黃老師,但是他卻也會因此而恨我們的。可是,這件事情究竟要怎麼辦才好呢?”

我也深感為難,“姐,幹脆這樣吧,由你或者我去對烏冬梅講,讓她萬萬不要同意黃省長的那種想法。我想,隻要烏冬梅的態度堅決,黃省長就絕對不會強迫她的。”

她點頭道:“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馮笑,算了,我們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我去找黃老師談談再說吧。不過我倒是覺得他並沒有完全喪失信心,剛才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最近他時常在朝北京跑,而且並不是去開會什麼的。我想,他應該是還在為自己轉正或者保持現狀在努力。”

我心想:難說,說不定他是去找莊晴。不過我沒有把這樣的想法說出來,而且我即刻地就有些否定自己的這種分析了,因為我覺得黃省長還不至於為了個女人那樣去做。據烏冬梅那天對我講,黃省長最近的身體似乎大不如以前了,每次他和烏冬梅做那種事情的時間變得很短了。

此刻,我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姐,你看這樣行不行?現在你先去穩住黃省長,讓他千萬不要再去想退下去的事情。等烏冬梅考上了研究生後,我們想辦法把她轉到另外一個學校去就讀。反正距離上江市遠一些就是,比如上海或者廣東的醫科大學。

這件事情應該不難,到時候我出麵去和別的學校溝通一下,反正我和那些學校的婦產科專家很容易聯係上,到時候花點錢就是了。

即使黃省長到時候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幹的,但是隻要有你在中間替我解釋,他不一定就真的會生氣,因為他應該明白我們是為了他好。況且像烏冬梅那樣的身體,黃省長的體力肯定會越來越跟不上的。姐,你看這樣行嗎?”

她搖頭,“馮笑,你想想,假如你是他的話,會原諒你的那種做法嗎?也許他以前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和烏冬梅的那種關係,但是你那樣做的話他必定會懷疑的。這樣對你是非常不利的。這樣吧,還是讓我去和他談了再說。我想,可能是他一時糊塗了,隻要我點醒了他的話,他肯定就會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的。”

我深以為然,不過隨即我就想到了另外一點,“姐,你想過沒有?烏冬梅那麼年輕,而且還天生有著那樣的功能,黃省長的身體可能會因此而變得糟糕起來。作為男人來講,在心裏是非常在乎自己在那方麵的能力的,一旦黃省長的身體真的垮了,那麼他就會更加喪失信心的。”

她看著我,“馮笑,你究竟想說明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必須要讓烏冬梅離開他是吧?”

我忽然覺得她已經在懷疑我了,我急忙地道:“姐,我隻是把問題提出來,因為我是從男人的正常心態上在分析問題。”

她依然在看著我,“馮笑,不管到時候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今後你都不能再與這個烏冬梅有那樣的關係。這其中的道理你應該明白。”

我心裏在想:你以前不也是他的女人嗎?他肯定知道現在我和你之間的關係。那他對我怎麼沒有什麼看法?

不過我即刻就明白了:黃省長可能是真的喜歡林育的,而且也許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就產生了厭倦感。此外,黃省長對林育可能還有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內疚,因為他不止一次地對林育的身體造成過傷害。所以,讓林育有著自己的幸福,這也是黃省長不得不去考慮的問題。

嗯,應該是這樣。此時,我心裏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這一點了。不過我隨即也就更加相信了一點:林育一再對我講,等她去和黃省長談了再說,這就說明她對自己去勸說黃省長是抱有極大的信心的。

是的,她應該有信心,因為她心裏十分清楚黃省長對她的感情。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也就一下子有了信心。我說道:“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的。”

她說:“好了,我想休息了。你也回去吧,姐這兩天不大方便。你在姐這裏,姐心裏癢癢的,萬一控製不住自己的話身體可受不了。”

我差點就笑了起來。我問她道:“姐,你的頭還痛嗎?”

她笑道:“不痛了,注意力被你轉移了……明天我就去找黃老師談談這件事情。我也很想知道他現在的真實想法。”

我即刻地站了起來,“嗯。姐,我先回去了。最近幾天我都在省城裏麵,明天晚上是榮書記和我一起請省委辦公廳的領導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