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頂光送我的網球帽,手握從風那騙來的網球拍,眼帶自光那搶來的太陽鏡,獨自走在了大街上。說實話,意大利獨有的地中海味道倒是和夏威夷有些許相似,不過陽光是不能比的,但現在這個季節,做些輕微運動倒是可以舒緩下神經。

可惜這裏的業餘網球手全是水貨,遇到一個像這種習慣反手擊球的人就怔了,不到兩小時,街頭這個網球場的人就全聚到旁邊的網球場去了。留下我一人孤零零的立在那裏,沒人陪打我怎麼打啊?奇怪,不是說班諾爾家的二小子經常來這打網球嗎?還是出了名的左撇子,我特意聽了風打探的消息,來這釣魚,沒想到魚都沒見著更別說上鉤了。真想扁風一頓,浪費我一上午的時間什麼球也沒打成!想必此時風正纏綿在班諾爾三小姐的浪漫詩詞上吧!

可憐的我必須幹耗著等不知去哪兒的野小子。而風。。。。。。

空氣裏沒有風

好安靜

不似它以前的自己

是不是因為你濃重的氣息

侵襲了空氣

占據了我的思緒

天空灰暗卻沒有雨

是不是

懼怕沾染春天的朝氣

怕它溫暖你索性遠離

所謂緣分

就是無法躲避的擦肩

就是毫無理由的淪陷

就是沒有任何征兆的遇見

就是給心靈找一個可以棲息的港灣

我倦了

在你的注視裏安靜

在你的關懷裏充滿溫情

在你的綿長愛戀裏清淚如泉

我知道

即使遠隔千山

你的思念也會跨越山之悠遠

即使有萬水之遙你也會以水之柔遙寄惦念

心無距離

何懼山水悠遠

隻要有緣分

哪怕擦肩

年輕的班諾爾三小姐走上前對著正吟誦的風說:“先生,你這種隨遇而安的心態是不對的。”

你的愛如一團簇起的火焰,

將我的熱情毫不揮發的燃燒。

令我任憑你的灼熱在風中隨火起舞,

擺動著生命的律動。

你的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

將我的熱情圈圈的波瀾漣漪。

令我任憑你的喜怒哀樂左右我的心情,

擺動著生命的律動。

風微笑的對著這位小姐說:“美麗的小姐對中國的詩文化很有研究啊,是否願意把心底的憂傷與我一同分享?”

這個穿著連衣裙的長得如天使般純淨的藍眼少女用她那清澈的目光注視著風。“我叫尼莎,尼莎班諾爾,先生您怎麼稱呼?”

望著尼莎的眼睛,風暗歎,這麼一個家族竟然還有這樣一雙迷人的眼睛。微歎一口氣,白風用他那和煦春風的微笑說道:“我的朋友都叫我風,你也可以和他們一樣叫我風吧。”

看著風和尼莎班諾爾走進別墅,就知道他成功完成今天的任務,而我則像個傻瓜似的在球場站了四個小時連口水都沒得喝。

抑製不住心中的火氣,隨手就把桌上的水果朝剛進門的風臉上扔去。

風瀟灑的接住了蘋果外帶頭頂個盤子笑嘻嘻的說:“怎麼,班諾爾家的二小子很難伺候嗎?這麼大火氣,要知道,這盤子可是白的寶貝,砸碎了小心他又勒索你啥東西哦。”

我哼了一下,鬱悶道:“這房子裏什麼不是寶貝,連一根頭發都是寶貝。”

白瞪著風道:“真不知道該讚揚你的說話能力,還是批評下你的調查水平還好光攔住了米多莉班諾爾,我把月帶走了,不然漏子可就大了。”

我斜著眼睛瞅著風咬牙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愛去打網球的壓根不是史弩比,而是米多莉,而你該死的也知道米多莉應該認識我的對不對,如果她在網球場遇到我,你想她不會起疑嗎?你倒好。才兩天功夫就光明正大的出入人家的豪宅了。把我糊弄著哼。”

風一屁股坐到了我旁邊把手放在後腦勺吹著口梢道:“各位不要懷疑我手下的辦事能力,調查顯示愛去街頭網球場的就是史弩比,班諾爾家的二公子,不僅如此,班諾爾家愛打網球的也隻有史弩比了沒有其它人對網球有興趣。”

“可是我見過米多莉,今天在網球場的明明就是米多莉,還好光攔住了她的視線,不然她就看見我了,然後該死的我大哥就會知道我到了羅馬了,然後我們一家子神經病就全曉得了,然後我就完蛋了。。”

“別然後了,死月,告訴你們個爆炸性的消息,米多莉極有可能和史弩比是一個人哦”風翹著個二郎腿壞笑道。

一直沉默安靜冷冷的光突然說道:“班諾爾家族沒必要憑空捏造個人出來,何況他們家四個人一起出來的場麵又不是沒有過。我們大可光你是為了約會漂亮的尼莎小姐而當的借口,而不願你拿此來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