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被顧先生毀容壓根就是陸顏婷的片麵之詞?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證實。”景老夫人頓覺心底一陣發毛。
呂管家嚴肅地點了點頭:“現在顧先生已經不在,可以說,完全就沒有證據了,我們既不能說陸小姐是被顧先生毀容的,反之亦然,也無法證明陸小姐不是被顧先生給毀容的。”
“這……”阿珍看了眼呂管家,“那……那豈不是根本就無法證實了。如果少爺一直以為陸小姐是被……”
阿珍擔憂地看了一眼景老夫人,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老夫人,但是我想從現在的狀態來看,少爺應該不會再計較了吧。”呂管家看向了景老夫人,“我看少爺和少夫人這幾天時間關係挺好的。”
“不,這件事情一定要搞清楚。”景老夫人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如果這件事情隻是陸顏婷自己杜撰的,你想她為什麼會毀容?”
“這……”阿珍搖了搖頭,“難道是自己弄得?”
景老夫人又看向了呂管家:“你怎麼看的?”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顧先生弄得,那唯一的解釋就隻有……”呂管家深呼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天呐,如果這是她自己弄的,那也太可怕了。”
“不會吧。”阿珍驚訝地吞了口口水,“景老夫人,這不太可能吧。一個女人得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夠向自己下這麼大的狠手。”
景老夫人為難地搖了搖頭,她也希望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我隻是想不明白,顧先生為什麼要毀她的容。”景老夫人不解地說道,“而且,雲溪和我說過,當時她和顧先生提到這件事情時顧先生也是驚訝的。我相信,雲溪不會說謊,我也相信顧先生不會說謊。”
“那……”呂管家垂下了頭,那這意思不就是隻能是陸顏婷自己朝自己下的手,是她自己毀容了然後推到了顧燦榮的身上。
“老夫人,如果她真的是這樣子的女人,那我們真的就隻能祈禱她不要再回來了。”阿珍心有餘悸地說道,“這種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呂管家,你還是繼續調查,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景老夫人揉了揉眉心疲憊地說道,“她不回來最好,如果她回來了,我們也要小心一些。”
“是。”呂管家嚴肅地點了點頭。
景老夫人看向了窗外,她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而這不好的預感到底指向哪裏她也說不上來。
黑色勞斯萊斯在黑夜中奔馳著。
“戒指呢?”景煜衡蹙起了眉頭不悅地問道。
“在包裏。”顧雲溪下意識地朝包裏摸了摸,好在戒指還在。
“為什麼不戴上?”
“我……不方便。”顧雲溪結巴地說道,“我怕弄……丟了。”
“丟了你就完蛋了。”景煜衡倒是沒有強製她現在就把戒指戴上,反正明天是一定要戴上的就是了。
顧雲溪撇了撇嘴,他要是不讓她把戒指戴上,她就會好好地把戒指放在別院裏,這戒指不就沒有可能丟了嗎?
“半個月後就是奶奶的生辰。”景煜衡淡聲道,“奶奶不喜歡熱鬧,但是今年是她的八十大壽,這生辰是一定要過的,熱鬧是一定會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