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樓下,突然前麵一亮。那個跟隨上官熙斐一塊兒來的那個年紀輕輕的男人,身後跟隨兩個人,抬著厚厚的席夢思床墊,鋪在了紙盒的上麵。將我可能跌倒的地方全部鋪滿。
我禁不住漏出了笑意。旁邊不遠的地方就真的是家具城,確信是上官熙斐叮囑他這麼做的。隻需要墊子夠厚,即便頭向地也不可能跌死,最多腦震蕩,道診所去住個幾個月就好了。
樓下一片嘩鬧,王勝好像發現了什麼,伸頭一瞧下麵竟然在鋪著床墊。立馬怒吼,“不準再鋪,令他們停止鋪,不然我此時此刻就一刀宰了她。”
我聽的心目中冷冰,難不成他還帶了刀出來?
果真,我感覺一個冷冰的東西貼到了我的頸項上。是短刀,我能感覺的到。
上官熙斐立馬大吼著:“你別動手,我立馬令他停止鋪。”在那個事情以後過了沒一分鍾樓下的那個年紀輕輕男人就停止了鋪墊子。
我心目中急迫,因為墊子隻鋪了一層,還是太凶惡了。可是王勝的短刀早已抵在了我的頸項上。我老實的垂著頸項,沒有膽量再昂頭。一昂頭,我的命估量就真的沒了。
我聽聞王勝在懇求著:“上官少,我將他放開,我擔保以後再也不做錯事,你可以不可以不能讓長官再追擊我?”
“好,隻需要你放開她,不傷害他,我立馬就要去警局取消可以不可以?你放開她,隻需要放開她就好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接著傳來的是上官熙斐的答複。
王勝冷靜了一下,我以為事情後來有轉機了,結果王勝卻是十分的癲狂:“你們都是在騙我,上官熙斐,你以為我不知道。隻需要我放開她,立馬將會被帶走,一輩子都離不開監獄了。在監獄裏傻一輩子,還不如跟你心愛的女子一塊兒同歸於盡。”
癲狂的動作中,短刀劃破了我的皮膚。我看著血液一滴滴從空中墜落,心也慢慢的涼的完完全全。頸項好疼。
我感覺短刀離開了我的頸項,我努力的回頭,看著王勝揮動著手裏領著血跡的短刀,向著上官熙斐上官熙淩還有一幫長官示威。
白淨潔淨的臉頰染著癲狂之色,眼眸瞪的非常大。他在癲狂的吼著。“上官熙斐,你瞧見了嗎?這上麵可是她的血,從她身上割破皮膚滲出來的血。隻需要我用勁一點,再用勁一點的切下。你的慕容慕容莉莎就玩了。”
我也瞧見了,那短刀上沾著我的血跡。王勝仍舊在繼續的吼著,“燕燕果真沒有騙我,她講你在那個小鄉村待了幾個月最重視的就真的是這個慕容慕容莉莎,不僅僅是你,還有你弟弟上官熙淩同樣是。”
講完,又在癲狂的大笑。
我知道我必須自救,上官熙淩上官熙斐被把握的完全沒有膽量上前一步,王勝完全不然他們上前一步。隻需要他們上前,我就立馬被壓倒更低,越凶惡。
所幸寶寶被我提前交了其他人,不然就真的完了。上麵太嘈雜,我聽不到有寶寶的聲音。我沒有忘記我將寶寶扔出去的時候,寶寶在揪心裂肺的哭喊著。不知道那兩個女孩有沒有保護好寶寶。
在我思緒淩亂的時候,王勝的短刀再一次貼在我的身上。僅僅是這一回不是頸項,而是肩膀。在那個事情以後一陣劇痛傳來,短刀插入軀體的感覺真的好疼。
短刀再一次離開,我頭也不想回。我知道王勝確信又要揮動著沾滿血液的短刀跟他們示威。我覺的前麵發黑,我努力的睜著眼眸。看著身上的血如小溪流一般從空中落下。
我吐出了一口氣,再在王勝的手上,指不定他要在我滿身都桶上骷髏。與其這個樣子被他折磨的不知生死,還不如放手一搏。
瞧了瞧下麵的紙盒和床墊,跳下去最多受傷。這終於僅僅是三樓,離地表僅僅有五米多,六米都不到。並且還有厚厚的一層床墊,和床墊下麵的紙盒。
想好了這一些,趁著王勝的短刀還沒有有落下來的時候,我腳抵著地表,手放開了邊沿,橫豎還有王勝拽著我。
我抬手將王勝死命的一推,推到了一邊。而我也不怎麼受把握的往下落。在跌下去的那一刻,我勝利的將自個兒的手勢轉變成平睡著,頭部微微向上。這早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保護自個兒的最好的方式。
一刹那我早已往下掉去,下麵傳來人流的驚呼聲。上麵也傳來上官熙淩和上官熙斐的叫喊聲。隻一刹那,我就重重的落到了床墊之上。
我睜著眼眸,我還沒有死。落在床墊之上,盡管因為慣性的作用我彈跳了兩下才停止,可是我沒有死。我賭贏了。
可是什麼原因肚子好疼,疼的好像要把我靈魂剝離了一樣。我感覺大量的濕熱的液體在我的下半身流出,濡濕了身下的床墊。
前麵一片暗無光亮,我後來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