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熙淩立馬怒瞪著上官熙斐,我也怒瞪著上官熙斐,吼道:“你竟然虐待寶寶。”
上官熙斐氣色微紅,趕忙解釋道:“我睡著了,結果寶寶爬到我身上捂著我的鼻子。我睡的恍恍惚惚的沒有預想到是寶寶,於是手一揮……”
上官熙斐早已經是尷尬的講不出話來了,寶寶仍舊在旁邊告狀:“呼呼,打人。”
我怒火上湧,冷笑著幫他接了下去:“於是手一揮,將寶寶給打飛,在那個事情以後清醒了過來。原本以來打的是寶寶。是的吧?”
上官熙斐用低低的聲音念叨,“哪裏會有將寶寶給打飛,就真的是在床上滾了一下。”
上官熙淩也不讚同的講:“寶寶這麼小,你偶然的一下就將寶寶身上弄的青紫。寶寶還是留在這個地方吧。你給再帶下去,下一回寶寶來就將講,‘呼呼,殺人’了。”
我讚同的點頭,咱們兩個人,瞧的上官熙斐逃之夭夭。
頸項上的傷比較淺,沒幾天就好了。肩膀上的傷盡管比較重,但也僅僅是傷了皮肉,過了大半個月,也好的大體上了。僅僅是左腿被高高的吊著不可以活動。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骨折沒三個月是好不了的。
我有恢複了公主般的生活,上官熙淩也開始了養豬生涯。聽講骨頭湯對腿骨比較好,有助於傷口愈合。上官熙淩就每一天開始熬骨頭湯給我喝,還是一天三頓加宵夜。
在住院的這一些天裏,我度過了我23歲的生辰,我早已23歲了。清逸師太講的三個劫數我全部都過去了。清逸師太曾經講過,假如我能度過這一回命劫,我將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輩子。
我想苦難後來在這個地方了結了。
在診所住了兩個月,其餘的傷都好了,隻有左腿還打著厚厚的石膏。我不幹了,每一天磨著上官熙淩要回家。不想再住在診所裏了,橫豎此時此刻又用不著打針,也用不著點滴。僅僅是睡著養腿傷,在什麼地方養不都一樣嗎?
禁不起我的好說歹說,上官熙淩後來給我辦了出院手續,讓我回家養傷。
時隔兩個月,我後來離開了診所,回到了暖和的家中。阿姨是個非常好的人,每一天收拾完家都可以問我想吃什麼點心。阿姨做的點心非常美味,阿姨講他們家曾經就真的是開點心店的,僅僅是後來孫子生病了,點心店也開不下去了。
我非常喜愛阿姨的藍莓蛋糕,非常美味。盡管外形沒有外頭買的那一些漂亮,然後口感卻是超一流的,並且分量充分。
上官熙淩也始終沒去工作,我問他什麼原因還不去工作?上官熙淩總是笑笑講,等你根本好了我再去。工作橫豎是永久都做不完的。
新年一次比一次親昵,後來在新年的前三天上官熙淩陪著我去診所將石膏取了下來。我看著厚厚的石膏,真的是沒有膽量咂舌。我竟然套著這麼重的東西整整三個月。
石膏取下腿上的重量輕了不少,我一時竟然沒有辦法習慣。走路差一點兒栽倒,新虧上官熙淩在旁邊將我接住了。
習慣了兩天的時間,第三天後來能熟練的走路了。
帥帥摟著我的腿研究了老許久,估量他非常驚訝,他媽咪的粗腿怎麼一下子便細了。
除夕阿姨在清掃完屋子,請了幾天假。過年當然是回家跟家人一塊兒過。
從除夕開始,是飛雲集團放假的時間。上官熙斐提前一天就過來了。我和摟著寶寶,和上官熙淩上官熙斐一塊兒去的超市。
阿姨走了,這煮飯的大任當然是落到了上官熙淩的頭上。咱們四個去超市整整買了兩大推著的菜,和各種各樣的零食。有我的,也有寶寶的。
除夕那一日我早早的及起來了,把所有的人都喊醒。上官熙淩一大早上就進入了廚房弄菜。雞、魚、還有鴿子都是活的,還想現殺。我隱隱瞧見上官熙淩的身後好像冒出一片紅光,殺戮太盛了。
我跟寶寶換上了親子裝,都是海盜服。褐色的帽子斜著戴在頭上。眼罩遮擋了一隻眼眸,我跟寶寶向鏡子瞧了許久,怎麼瞧怎麼酷。
我隻需要負責領著寶寶,寶寶隻需要負責玩。因此咱們倆身穿海盜服在家裏禍害。上官熙淩在廚房裏預備菜肴,無心管咱們。上官熙斐則是苦著臉跟在咱們後方收拾善後。
我橫了他一眼,真的是無用。我跟寶寶才開始禍害就無法忍受得了了,上官熙淩可是跟在我和寶寶後方收拾了兩年都沒有這一種神情。
年夜飯的時候咱們舉杯對撞,新的一年開始了。
我,慕容莉莎,以後會平平安安的跟上官熙淩過一輩子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