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媧嵐,這麼快就回來了?”狐狸倒是很悠閑的啜了一口茶。
“快去看看殊!他好像不行了!”我拉著狐狸的袖口,便往外走去。“他回來了?”狐狸停住看著我,“嗤——”眼睛微眯,似笑非笑......
"殊怎麼樣了?"我站在床側,看著屏氣凝神的狐狸。“沒事沒事,他不過是受了重擊,需要調息調息。”狐狸抬頭衝我笑了笑。“好吧!那他什麼時候會醒啊!”我看著殊的側臉道。“放心,時候到了,自會醒轉。怎麼?你擔心他了?”狐狸戲謔的聲音挑起。
本想還嘴,但也卻無心情,別過頭去,不再理他。“成成成!我就先去店裏了,你好生照看著他吧!”狐狸含笑起身,隨後我聽見了開關房門和下樓的聲音。我就這樣垂著頭,呆呆的坐在床側,一陣沉默。“喂,這位姑娘————”一陣陌生的男聲從我身後傳來。這聲音不是殊的,而狐狸剛剛走了,那——我怯怯地轉過頭去,看見一個身著赤青長袍的男子浮在半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定定的和他對視了一兩秒“啊————鬼呀!”我立馬從床邊跳開,不敢再看。
“嗬嗬,姑娘你別怕,我不是鬼,再說,就算我是鬼,我也不會謀你的命的。”那個男人竟飄到我的身邊,眼帶笑意,聽到這話,我不禁伸手護住了身子。那男人扯了扯嘴角:“放心,我對你這種木板樣的身材沒興趣。”“你什麼意思!”我心裏不甘,放下手,挺了挺胸。
“我可沒功夫和你談這個。”他側了側頭,指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殊“你若是想救他,就乖乖聽我說。”“救殊?狐狸不是說這傷無大礙嗎?”我不解的看著他。
“嗤——”這聲似是嘲笑。“你笑什麼?”我氣憤的看著他。“你還真是天真啊!什麼人說的話你都信。”他盯著我說。被他這麼一盯,我反而不再害怕了,我緩緩走近他:“你這話有幾個意思啊?”
“你被那老狐狸給騙了。”
“怎麼可能,狐狸怎麼會騙我?”
“隨你,但你若想救他,還是得聽我的。”
“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呀!”
“我麼?我乃靈弦。”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想著他說的話,“零線?靈仙?鈴仙?......”百思不得其解。“果然,我就知道,跟隨吾主在你身邊呆了這麼久,你的智能果然低下,是這個弦——”說完,他突然幻化出一把古琴,指了指琴上的弦,我會意地點了點頭。
“可是就憑你?你不過是殊的一根弦,怎麼能救他?”我輕蔑的看了看他。“放心,我自有辦法,但你要幫我一件事,還有,這件事不能讓那隻老狐狸知道。”那個自稱為弦的男人昂了昂頭。“我怎麼信你?”我警惕的問了問,這年頭,騙子太多了,難保這貨不是個騙子。“那好,你不信就算了,可憐吾主為你受此重傷,嘖嘖,不值得啊,果然還是人最薄情啊......”他不停地在我身邊歎息。“好了好了,我信你”細細想來,他也無多大優勢,若他所言是假,就叫狐狸打得他魂飛魄散。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事?”還是先問清楚條件吧。“你幫我尋一個人!”他看著我,說的很是堅定。“哦!是誰啊,是哪個讓你朝思暮想的姑娘吧!”我略帶八卦的看著他。“他的確讓我朝思暮想,盡日不能忘。”他的臉上流露出了悲傷的神色。“把你們倆的故事說來聽聽。”我秉承這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堅持不要臉精神,繼續問他。“你管這麼多作甚?”他古怪的看了看我,“你隻負責找人就是了。”“拜托,大哥,你連名字和具體情況都不說,我怎麼找啊,再說,你就說說你們的故事吧,好讓我更加精確的找啊!說嘛說嘛!”我看了看他越發悲痛的神色,跟是想要知道這故事了,莫不是梁山伯與祝英台之類的悲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