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連忙棄劍後退,可白衣人見的速度實在太快,劍尖以到達李老大的喉嚨,李老大沒有了劍,隻能用手握住白衣人的劍尖,快速一推,然後自己借了在地上翻滾幾圈後僥幸躲過這招。
白衣人微微一笑,將地上的長劍踢還給李老大,“你的速度太慢了,再來。”
李老大不明白白衣人的用意,但還是拿起長劍,繼續向白衣人出招。
“這白衣小子到底誰是,劍招如此刁鑽精妙,招招犀利,”許文博連連感歎道。
高天宇也點點頭道:“對啊,我們這幾個在刀尖、劍尖打滾那麼多年的人都自愧不如。”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白衣小子的劍法分明剛練不久,要是以後熟悉了,那更不了得,”袁聖堯好像有種人比人,氣死人的感覺。
“剛才那一招,白衣小子明明可以取那姓李的命,可最後卻收走大部分力量,使得他逃過一劫,不知他是何用意,”鄭樺赫皺眉疑問道。
馮明輝想了想道:“他應該想拿那姓李的練劍,你看那姓李的手上的劍,在我們說話期間,不知道被他擊落多少次,而且每一次擊落的速度都比前一次快多了。”
“不知道那小子的師父是誰,有機會一定要見一見,向他老人家請教幾招,”許文博突然說道。而其他人也紛紛點點頭。
“啊……”李老大突然狂吼道:“小子,你實在太欺負人了,”李老大此時身上大大小小,加起來有二三十道傷口了。
白衣人停了下來,看著李老大,道:“沒辦法,誰叫你最強。”
“啊……”李老大又大吼一聲,舉起手中長劍,放在自己脖子上,“額”自刎而亡。
白衣人眼睛放大,很是無語,而許文博、高天宇、袁聖堯、鄭樺赫、馮明輝五人表情很是怪異,不知想苦笑,還是同情,亦或者是和白衣人一樣,無語。
白衣人走向元小四身邊,一劍將其左臂砍下。
“啊……”元小四痛醒過來,捂著傷口,看著白衣人道:“你一劍殺了我吧。”
白衣人將劍收起,不再看元小四,直接走開,“念你良心未泯,我今日饒你一命,你走吧,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否則,定斬不赦。”
“謝謝不殺之恩,”元小四忍著手臂的疼痛站了起來,對白衣人說了一句就走了。
白衣人走向許文博、高天宇、袁聖堯、鄭樺赫、馮明輝五人身邊,許文博開口道:“你是否也為五百紫晶幣而來。”
“五百紫晶幣,”白衣人不屑一笑道:“這錢對我來說,多一點也不算多,少一點也不會少。”
許文博又道:“那這麼說,你是特意來就我們的啦。”
“正是,”白衣人點頭道。
“為何?”
“正氣門!”
說起正氣門,他們五人雙手同時握緊,眸中凶光直射出,許文博繼續道:“你也和正氣門有仇。”
“對,正氣門的少門主調戲良家婦女,我見不慣上前管,卻無力受辱,”白衣人雙眸凝犀,握劍的左手不由自主緊捉著。
“原來你和我們差不多,我們五人也因為看不慣正氣門的長老欺男霸女,上前教訓一下他們,後來去遭受他們下毒暗害,以至現在修為全失,”許文博憤怒中帶有幾分苦楚。
“幾位來到天都可是為了找天下第一丹師丹宗袁誌,”白衣人問道。
“嗯。”
白衣人惋惜道:“或許你們不知道,袁誌早在一個月前就悄然離開天都,他行蹤難定,下次再大陸上露臉時,不知又是何時了。”
“什麼,袁誌離開天都了,”五人都失望道。
“五位中的可是正氣門的‘化絕日滅散’,”白衣人道。
“是啊,不然普通的毒那裏能輕易傷害到我們,”高天宇回答道。
白衣人看著他們五人道:“正氣門傳承一萬多年,化絕日滅散乃開山門主用盡百年光陰研製而來,便以此毒藥成為大陸第一大門派。後來大陸一位丹聖,煉製出一種丹藥,可以克製正氣門,其他門派才借此翻身,不再受正氣門打壓。而那丹藥被命名為‘破氣丹’。”
頓了頓,白衣人繼續道:“破氣丹乃是聖級丹藥,而袁誌丹師卻隻是丹宗,煉製不出聖級丹藥,況且,就算袁誌能煉製出聖級丹藥,沒有破氣丹藥方,依然是白費。”
“照你這麼說,我們五人注定一輩子無法恢複修為了,”馮明輝看著白衣人道。
白衣人搖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大陸上奇人那麼多,沒準就有一兩個可以救你們。”
五人皆沉默,許久後,許文博突然問道:“你剛才所指的奇人是否包括令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