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悄然從山後爬上天空,月亮和星星們紛紛隱去自己的蹤跡。光線輕悄悄的順著窗簾的縫隙鑽進房間爬上睡的正香的薑小宣的臉龐。

薑宣的嘴角微微翹起,忽然輕輕的砸了砸嘴。好像夢見了什麼好吃的。

窗外的光越來越亮,照射在薑宣臉上的光線也逐漸變得灼熱起來。薑宣輕輕地皺起眉頭發出一聲輕哼然後張開眼睛。

圓圓的眼睛裏麵霧氣縈繞,似乎眨了一眼睛裏麵就會有水珠滴落一般。

薑宣打了個哈欠然後整個人就裹進被子裏麵不見了。一會兒,薑宣才慢慢從裹成蠶繭一樣的被子裏麵爬出來,趴在枕頭上然後雙腳幾個甩被子就成功的不見了。注意看,你會發現有一個被角還堅強的扒在床邊,然後其他的部分堆成一團在床邊。

被子表示它很苦逼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它,每天早上都是這樣。。。

過了好久,薑宣才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搖一晃的向著衛生間走去。不一會兒衛生間裏麵便傳出了嘩嘩嘩的水聲。

衛生間裏,薑宣站在眯著眼站在洗漱台前擠了牙膏就開始刷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薑宣還跟著節奏動著。

洗漱好,薑宣把放在一旁的衣服拿起來就準備甩進洗衣機裏麵洗。薑宣習慣性的摸了摸衣服的口袋發現裏麵裝著一小張硬紙,掏出來一看發現是昨天晚上他去要電話那人的名片。

薑宣皺了皺眉,這張名片不是在小希或者小潔她們那裏嗎?怎麼在我的口袋裏?

忽然,薑宣想起昨天晚上走後不久小潔又跑回來給自己一個擁抱的事。想來,名片就是那個時候小潔給悄悄塞進口袋的吧。

薑宣看著名片笑了笑,想昨晚上那個人還真不錯,要是我喜歡男人我估計會喜歡他。可惜了啊,我不喜歡男人。然後撇了撇嘴把名片丟在了一旁。

薑宣把衣服丟進洗衣機裏然後設置好就出了衛生間想臥室走去。

薑宣進去我是把被子從床邊撿起甩在床上然後開始收拾房間裏麵的一切。

上午十點鍾的飛機去廈門,現在是北京時間八點四十五,距離北京時間十點還有75分鍾。

薑宣已經有五年沒有回家了,從考上大學到畢業後工作都沒有回去過。其實,從北京做飛機到廈門也才兩三個小時,也不是沒有時間回去,隻是薑宣不敢回去。

盡管家裏麵一如既往,可是薑宣就是不敢回去。說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這次,薑宣回家是因為上個月薑宣去體檢醫生告訴薑宣說他心髒衰弱的太厲害了,如果再找不到心髒換的話,那麼最多一年可以活。

聽到醫生這麼說,薑宣怔怔的走去醫院回到家裏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薑宣決定回家,不管怎樣,回家。於是第二天薑宣便去公司把工作辭了。公司的老板對於薑宣辭職很是壓抑,因為從薑宣到他們公司上班這兩年來他從來沒有請過假,工作很努力,公司的領導和他都是很器重薑宣的,可是這次薑宣直接就丟了一個大炸彈,而且還毫無預兆。

公司極力挽留薑宣,薑宣無法隻得將自己的身體情況告訴公司。公司老板拍了拍薑宣的肩膀,表示隻要薑宣的病好了,要工作他們公司的大門隨時為他開啟。

薑宣謝過公司的器重然後就回家了。

得知薑宣辭職,張希陳潔還有蕭鍵李峰他們表示很疑惑,好好兒的為什麼辭職。他們都以為是薑宣家中出了什麼事。薑宣好說歹說才讓他們相信自己是辭職回家去玩兒的。

至於薑宣為什麼不告訴張希他們他的病情。薑宣隻是不知道怎麼麵對他們知道自己病情後對自己的樣子。

在得知自己病無法可醫之後薑宣便開始排斥著別人進入自己世界。其實也不是在得知這件事之後就開始了。但其實也不差。

那天,陽光明媚,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天氣。(好吧,然而這麼並沒有什麼用。。。。)

薑宣那天和他的未婚妻唐糖吵了一架,薑宣一時間沒有把氣理順就隻見暈了過去。唐糖一見薑宣暈了過去頓時就嚇哭了,連忙打了急救電話。

唐糖一路跟著去醫院忙上忙下,任誰都會以為唐糖對薑宣情根深種,可是誰又知道呢。

醫生從急救室裏出來對著唐糖就是一頓數落,唐糖眼淚又開始跟著掉了下來醫生見是如此也不好的在說下去。隻得好好叮囑唐糖說病人患有心髒病情緒不能波動率太厲害。

不久,薑父和薑母便趕到了醫院。然後唐糖就不見了,薑宣醒後問薑母有沒有看見唐糖,薑母告薑宣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