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然來臨,今天晚上的星星格外的明亮,月亮也不在像前幾天一般躲在雲朵後麵。
月色門口聽著各式各樣的名車跑車,沒有最貴隻有更貴。高高懸掛著的月色銘牌閃耀的白色的光芒,各色各樣的人從月色裏進進出出,進去的人都是衣冠楚楚再出來不是醉醺醺的就是懷裏抱著個美人兒。
薑宣站在色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突然有了種嫌棄的感覺。明明以前來過無數次這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會升起這種感覺。
該死的薑遠。薑宣在心裏狠狠地罵了薑遠幾句。該死的,要不是薑遠把他回來的消息告訴了雲瀟他現在怎麼會在這裏。
原來是今天薑遠不小心把薑宣回來的消息告訴了雲瀟,所以雲瀟知道薑宣回廈門竟然沒有告訴他和歐陽馬上打了電話給薑宣把薑宣成功的說了一頓後便約定今天晚上月色聚一聚。薑宣原本想推脫的可是誰知還沒張口雲瀟就說不準推脫。今天晚上要是不來,嘿嘿嘿。
薑宣走進月色便有侍者迎上來。
“這位先生,請問有預訂包廂嗎?”侍者問道。
薑宣點點頭把包廂號告訴侍者,侍者聽見薑宣說的包廂號一驚。變著越發恭敬起來。“薑先生請和我來。雲少和陽少已經在包廂”
薑宣點點頭跟上侍者的步伐。行至三樓拐彎向右路過三個包廂便到了。這個包廂是他們的專用包廂。這麼多年沒來了,現在再走就好像是昨天才來過。
侍者打開門將薑宣引進包廂。看到歐陽和雲瀟他們坐在沙發上,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他們一起讀書的時候。
歐陽和雲瀟坐在沙發上等了半天都沒見薑宣來還以為薑宣臨陣脫逃了。正準備打電話給薑宣便見包廂們打了開來。
薑宣走進包廂看著歐陽和雲瀟他們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的,便笑了起來道:“怎麼著?是被我驚豔到了還是嚇到了?”
歐陽和雲瀟聽見薑宣這麼說臉扭曲了一下然後靠在沙發背上看著薑宣。歐陽盯著薑宣嘴角一挑笑著道:“呦,您老人家來了?我還以為您早就把我們這些兄弟給忘了呢。這一走就是五年,連個信兒都沒有。回來了也不告訴我們”
薑宣聽見歐陽陰陽怪氣的便知道他生氣了。薑宣也不氣,笑著走過去坐在歐陽旁邊摟住歐陽的肩膀道:“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歐陽還是不理,雲瀟也在一旁默默吐出一番話:“三杯酒你就想搞定我們不計較。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當初你走的時候連個消息都沒有,要不是我和歐陽幾天不見你去你家找你,伯父伯母告訴我們,我們怕是到現在都不知道。而且,你這一走就是五年,過年你也不回來。”
薑宣知道是自己的錯,到了杯酒一口灌下道:“當初是我的錯。是我想不通透。”
歐陽和雲瀟聽見薑宣這麼說臉色緩和了下來,本來他們二人就不生薑宣的氣隻是想要嚇一下薑宣誰知薑宣竟然直接倒了一杯酒灌下。
他們和薑宣一起長大薑宣一杯倒的事跡本就知道,現下薑宣一杯酒直接灌下而且還是度數極高的伏特加。歐陽,雲瀟已經準備扛著薑宣回家了,誰知,過了半響也隻看見薑宣的臉有點微紅。
雲瀟拍了拍薑宣的肩膀道:“幾年不見你的酒量見長啊。不再是當年那個一杯倒了。”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歐陽也跟著哈哈大笑。薑宣聽見他們這麼說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當年在他們的麵前他就是一個小弟弟,他們永遠都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