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鏡之從殿試的穩拿第一降為了第三名,成了繼林門三個狀元後的第一個探花,而東傲京城中的賭局是大暴冷門,唯一穩賺的則是我和龍兒,一賠十的賠率,龍兒此次的收益相當於他的《八卦報》二年的收益。

在我進一步的安排下,龍兒果然對未央城起了興致,來到了未央城。可是,看著你偷偷的看著龍兒流淚,我的心也不好受。我明白,你想抱抱他,想和他說會子話,哪怕是就像二個陌生人當著麵擦肩而過都可以。

可是,即便是那種近距離的擦肩而過隻怕你都會忍不住。我將你摟入懷中,感覺得到你的顫抖和掙紮,隻到龍兒和鏡之消失在‘江顏酒樓’的方向,你方撲到我的懷中痛哭失聲。

“漠言。”我輕拍著你的背,“相信我,龍兒一定會成為最有霸氣的君王,一定會是最英明的君主。文治方麵他有今朝的親自督促應該不會有大問題,至於武功方麵,我打算親自教導他。”

“你親自教導。”

是啊,我擄了擄自己一頭的白發,“我要傳授他一套刀法——霸刀刀法。”未央城第一任城主留下二套武功,都藏在紫玉盒中。當我發現紫玉盒中的信時,也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如今,我要將其中的霸刀刀法傳授給龍兒。

夜,極靜。我一襲紫金長衫,麵戴白銀狐狸麵具,飛身到了龍兒和鏡之休息的客棧寢房,快速的點了鏡之的睡穴。而後翻身窗外,站在黑暗處看著床榻上熟睡的龍兒。

龍兒年紀雖小,可警惕性還是相當的高,似乎感覺到異樣,他猛地睜開眼,即便我隱身在黑暗中、隱身在室外,他仍舊感覺到了我,並且很快的恢複了心神,“你是誰?”

很好,處驚不變,臨陣不亂,我勾唇笑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隻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

“你想怎麼樣?”龍兒邊說著話,邊十足的做好防禦的姿勢,並且用手探了探鏡之的呼吸,確信鏡之無事,他看向我的方向,“你不打算殺我們?”

“我不但不打算殺你們。”說著,我從懷中摸出一方雪紙,動用手上的勁道傳到龍兒的麵前,“並且,我打算收你為徒,傳你武功。”

龍兒相當鎮定的接過雪紙,“為什麼選中我?”

“因為你聰明、沉穩、有練武的天賦。”

“你認識我?”

“東傲國的太子龍世懷,《八卦報》的幕後主子。”

“你跟蹤了我很長時間?”

是啊,很長,不過不是跟蹤,“是考查。”

“好,我答應你。”

“為什麼?”

龍兒一笑說道:“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考查’了我這麼長時間而沒有被我覺察的人。”

龍兒一如既往的喜歡將人挖得滴水不剩,隻怕現在就在打將我挖得滴水不剩的主意,果然,隻聽他說道:“既然我們是師徒,師傅能不能讓徒兒見見您的尊容?”

“不能。”

“為什麼?”

“除非你學有所成。”

“那您的名諱?”

“無可奉告。”

“很好。”龍兒笑著點了點頭,“要麼,你是一個極度特別的人。要麼,你是我認識的人。”

聞言,我難掩心中的震驚,龍兒的聰明我一直不敢小覷,如今我此番作為是不是有點引火燒身?隻聽他繼續說道:“想當我的師傅就得做好被我挖得幹幹淨淨的準備,我的師傅不是那麼好當的。”

當他的師傅似乎是撿了便宜似的?天底下哪有這種說法?我冷哼一聲,“徒兒應該尊敬師傅。”可是似乎,你們母子都不怎麼尊敬我這個師傅。

“自願送上門來的師傅,我幹嘛要尊敬?”

“不怕我殺了你?”這句話,我問得有些咬牙切齒了。

“不怕。”龍兒笑嘻嘻的倒在床榻上,用雪紙蓋著自己的臉頰,“考查了我那麼長的時間,你舍不得。”

聽了這話,我又好氣又好笑,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你打算怎麼教我?”

“依照這上麵的招式,你一一練習。隔一段時間我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一次,不懂的你可以問我。”

龍兒翻身而起,指著雪紙,“就這張紙?能有多少招?”

“嫌少?這樣的雪紙一共有十八張,每次我出現的時候就是檢查你上一張有沒有練好的時候。”

“明白了。”龍兒盯著雪紙上的招式,似乎相當的感興趣,“我可不可以將這武功傳授給其他人?”指了指躺在他身邊的鏡之,“比如說,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