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可打開房門,卻發現她房間門口站著三男一女。年紀大的男人不停地敲著她的房門。
“董事長,容容是不是已經起來了先出去了?”年輕男子開口。
“她的性子我還很不清楚?貪睡得要命。”楊父還是很了解自己唯一的女兒的。
聽到他們對話的季哲就知道是容容的父親來找她了。本來想說她在房間,但兩人的關係現在未分開,他這樣冒然出去,隻會讓她被人誤會太隨便,於是,房門再度關上了。
回到床邊,打開燈,伸手搖了搖睡得正香的女人,“容容,容容,你爹地來找你了。”
本來還在睡的楊容容,迷迷糊糊中聽到爹地來找她,忽地從床上坐起來,“他在哪裏?”
她還不想讓爹地知道她與季哲來往啊!
要是被爹地這樣抓奸在床,她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說不定會被逼婚。
“你告訴他我在你這裏?”她緊張兮兮的揪著被單,因為沒有睡夠,頭還是很疼。
自己現在的情形跟一個不能見人的地下情夫沒什麼區別,他在心底笑自己,可他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時間與她計較那麼多了。
“沒有。他在你房間外麵。你先起來,打個電話給他,告訴他你已經起來了,忘記帶手機,正在外麵吃早餐。我還有事要忙,晚上回來再說。”
交待得再清楚不過了!如果她還傻傻地不知道要怎麼做的話,真是枉費她一向自喻聰明的腦袋了。
季哲離開後,楊容容披著疲憊的身體開始了兵慌馬亂的早晨——
而新加未坡這邊——
在匆忙與有條不紊的安排中,江心朵與真真一行人踏上了美國之行。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中,江心朵仍舊是昏沉沉地睡著,範仲南一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而真真則是如上次出門一般興致勃勃,宋瑾行發揮了超常的耐心陪著她,簡直要把她當成女兒來疼愛了。
但他心底在想什麼,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一次,他們並未住在範家的產業,而是住進了宋瑾行與另一合夥人在加洲效外一座類似古堡的別墅裏。
這是一坐占地非常廣的別墅,一望無際的草坪及樹林,看似陳舊的外表下各種遊樂設施齊全,在他們抵達的當晚,新加坡那一整套的孕檢設備及梅醫生也到了。
夜晚的加洲,氣溫有些低,沐浴出來後的江心朵雙手托著肚子站在微微打開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麵漆黑的夜色,小小歎了一口氣。
結婚之後的大半年來,她似乎一直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就連大著肚子也還是沒能過上安安靜靜的日子。
小家夥啊,你還沒有出生,就已經被迫跟著媽咪滿世界的飛了。
不過,隻要是你爹地覺得好,那便這樣好了。在哪裏都一樣的!隻要他們能在一起。
“怎麼還不睡?”剛與宋瑾行談完事情的範仲南走進房間,看到她披著一頭微濕的長發站在打開的落地窗前馬上走過來,動手把窗給關上,然後輕按著她的肩膀,“夜晚天氣涼,傭人怎麼沒幫你把頭發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