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仲南知道他再不能脫身,等一會藥效來,他不是被欲望折磨死,就會如同江靖文這個賤女人所說一般,他會喪失全部的理智變成隻知道掠奪的野獸。
“這個時候喝什麼水啊?”江靖文低下頭,輕吻著他因為滲著血絲的唇。
“我說喝水就喝水,馬上去!”不知道水能否把體內的藥效衝淡一些?不管行不行,他隻能試試看,不行也可以拖延一些時間。
隻要她離開他的身上,他就能想辦法衝出辦公室。
該死的!
門外麵明明就有那麼多人,他偏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不想讓朵朵看到他與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
如果不是知道朵朵來找他,他也不會在進辦公室之前,讓外麵的人不要來打擾,順便過濾所有的來電。
他這是把自己陷入了孤境之中。
被他的吼聲嚇得漲大的膽了都縮了回去,江靖文馬上收回了亂摸的手。
範仲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他體內的藥效似乎發揮得越來越猛烈了!
很想很想——
他不能讓他的朵朵傷心啊!
一想到那個嬌人兒,他咬緊了牙關,堅決撐到最後一秒。
“我,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我現在還能跑嗎?既然你那麼想跟我在一起,去倒一杯水給我,我保證讓你三天三夜走不出這個房間!”強烈的藥性讓他整張臉猙獰而邪蕩。
“真的嗎?”江靖文有些雀躍欲試又有些恐懼的他的怒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從他身上翻下來,她小跑著衝到辦公室轉角的吧台想找水給他喝。
身體上的重量一消失,範仲南理性稍稍回籠,使盡全身的力理,他勉強伸手扶著桌沿站起來。
情急之下想撥電話出去,他自己的手機卻找不到,而桌上的內線已被扯掉電話線。
他困難拿起被強行褪下,拋至在地上的襯衫,遮住身體。腳步踉蹌,一路跌跌撞撞往門外晃跌而去。
走走停停間,他發現自己的力氣,好像正在慢慢恢複,而相對的,他身體的某個部分卻更是漲痛難受,腦子裏淨是一片春宮圖像,他猛甩著頭,強忍心口狂燃猛竄的火焰,咬緊牙根,一步步接近辦公室大門——
“範仲南,你要去哪裏?”手裏拿著一杯水才出吧台走出來,江靖文卻看見他的高挺的背影要離開而驚喊出聲。
不管不顧地丟下手中的杯子,她急奔上前,想製止他開門。
那雙從身後強拉住他的力道束縛了他,卻也激起了他因藥性所生的獸性,他奮力地狂亂揮動雙手,想要為自己爭取著一線生機。
“滾開!”他怒吼著。
已經被藥性控製的男人,雙眼泛紅,獸性占心。
“賤女人。我是誰,你又是誰!敢動我,找死。”他紅著雙眼,終於掙開她從身後環抱住他的雙手,揪住她一頭長發,狠狠朝地上壓下去。
“我就算是死,也不讓江心朵好過。江心朵哪一點比我好?我不是一樣有著與她一樣的臉嗎?”
朵朵……他的朵朵……
衝入耳的名字拉住了他發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