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公事上的事情,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毀了那個女人。
竟敢對他下藥!而且是下那種讓他理智全無的藥,如果不是朵朵來得恰好,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無法想像。
一想到那個惡心的女人頂著與他的女人一樣的臉剝下他身上的衣物,甚至坐到他身上,他恨不得撕了她。
既然敢玩他,那他就要她付出相當的代價。他對著窗外的夜色露出冷冷的笑。
James望著範仲南的背影,不知為什麼就是感到一陣毛骨驚然。
“沒有任何意外嗎?”範仲南在抽完手上的煙後,終於回過身子。
他臉上的表情冷冷的,眼眸中隱約中透出的恨意卻讓人感覺到沁涼如冰。
“那我得去驗收成果。”
他轉身就往外麵走。
——
自從出了倫敦市區後,謝亞麗就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直豎,莫名的冷汗從背後竄了出來。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握住方向盤的手,明明自己在關在封閉的車內,但她感覺到未知的危險不斷地襲來。
而坐在副駕駛室裏的江靖文同樣是緊張不已。那天在範仲南的辦公室被抓下去後,他們並未將她送往警局,也沒有對她拳打腳踢。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隻是把她關起來,甚至還找醫生來看她身上的傷。
她以為,範仲南大概是舍不得讓人毀了她這張臉吧?要不然為什麼今天下午就把她給送回她媽這裏?
她雙手顫抖地撫上了自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的臉,但,女人天生的直覺,卻讓她手心直冒冷汗。
她不斷的注意著後視鏡,在深夜之中,幾輛與夜同黑的車子,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她們的轎車後麵。
在女兒失蹤的這幾天,謝亞麗也是擔驚受怕夠了,雖然範氏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但是卻沒有任何人來找她的麻煩,這才是讓她緊張不安的因素,而範博文那個膽小鬼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更是讓人心寒,本來想利用江遠航年紀小又怨恨範家的心裏,讓她們兩姐弟自相殘殺,但現在似乎被人擺一道是她們。
江遠航似乎並沒有事,而範仲南對江心朵的在乎遠遠地超出她們所預計的。
而她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他們為什麼會把靖文送回來了,她現在隻想逃離倫敦,逃離範家,離得遠遠的。
她踩下油門,加快加速前行。
在行經一個十字路口時,原來隻聽到引擎聲響呼嘯的空曠路口,突然有意外狀況發生。
“媽,後麵發生什麼事了?”
江靖文瞪大眼睛,從後視鏡中看到後方有四輛轎車以她們為目標慢慢地靠近。
謝亞麗也看到了這一情形,猛地踩油門往前衝。心中不斷升起的恐懼,讓她們駭怕的想盡快離開,而她們的車子加速前行,後麵的車子也隨之逼上來。
頓時,安靜而漆黑的公路上隻有發動機引擎咆哮的聲音,不一會,前麵的車子就被後麵緊跟其後的四輛車照著原定計劃中的路線包夾到山上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出現在車輛稀少的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