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在哪裏?朵朵……”他忽然鬆開對柏少傾,一個人腳步有些踉蹌地往前,“朵朵,我沒有過別的女人,你不要生氣……”
“Fran——”範熙然大步向前拉住他,卻被他甩開,在甩開她的同時,自己的身子也傾斜往下倒——
還好柏少傾手腳快了一些,“小心啊,再摔一次腦袋真的壞了。”
這次,範仲南真是無力了,整個人的重量全都倚在柏大少爺身上,雙手還纏上了他的肩膀,柏少傾想把他的手扯下來,他可不想兩個大男人這麼親密接觸,他對男人是沒有基情的!特別是跟他。
可是,喝得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範仲南,卻在他拉下來後又搭了上去——
“朵朵,你別不理我,我沒有別的女人,你要相信我,跟你結婚前我是處男……分開這幾年我都是自己DIY,還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生我的氣沒關係,可是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回來……”
柏少傾已經笑得沒力氣再推開他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酒真是個好東西啊!
而範熙然,頭頂上已經烏鴉滿天飛。
——
柏少傾臉上的笑意從範仲南醉後吐出那一番話後一直從未停過。
一直忍到把某個喝得不知自己說了什麼的男人丟到休息室的床上,再幫他換掉一身都是酒味的衣物後,他走出休息室才放聲狂笑起來。
笑得怎麼也停不住,真是太遺憾了,剛才那一段沒有錄下來啊,要不然他現在馬上傳給宋瑾行分享一下這天大的樂趣。
那家夥結婚前是處男,他絕對不懷疑,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一個人笑得實在是無趣,他拿出手機馬上撥宋瑾行的電話,可惜那邊竟然沒人接聽!
這混蛋不是在設計新圖紙就是跟女人在床上打滾要麼就是在逃亡,隻有這幾種情況他才會不接電話。
他無趣地收起了手機。
範熙然從休息室出來,沒好氣地睨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剛才笑得那麼大聲,當她耳聾的是不是?
有什麼好笑的?處男很好笑嗎?很丟人嗎?難道非要個個都像他一樣下流濫情才叫男人?
“你呢?”這過河拆橋也做得太明顯了吧?他慵懶地將兩條長腿搭到桌麵上來,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在這裏看著他。”她重新走回他辦公桌的大椅子上坐下來,鎮定地拿起剛才的書打算繼續看。
他醉成那樣,等會醒來沒人照顧怎麼行?
大概會頭疼得不行,她應該趁早去買點治醉後頭痛的藥回來才對,這麼一想,她馬上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裏?”柏少傾看到她往外走,急忙收起腿從沙發上起來叫住她。
剛剛還說在這裏看著他,下一秒又要走了,女人心海底針。
“你在這裏陪他,我出去買點藥回來。”
聽到她去買藥,柏少傾就知道她擔心範仲南醒來後會頭痛,雖然她的擔心絕對合情合理,但他怎麼感覺她對他那麼關心讓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我去,你在這裏陪他。”他走過來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