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就是盡快讓專業的律師團隊過來分析事情的嚴重性與如何處理。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小航他怎麼會卷入這些案件。”
“一鳴哥,你不用道歉。小航他已經長大了。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應該有判斷力。他出事真的與你無關。”
江心朵再不失望也知道,這都怪他自己年輕氣盛,不知收斂。如果因此被判刑了,那他真的是自作自受。
除了家人為他難過之後,又有誰擔心他呢!
“你身體不舒服先回去吧。如果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隨時打我的電話。”魏一鳴看著江心朵蒼白的臉色,心仍舊有些疼。
“朵朵,我們先回家,好嗎?這件事急不得。”範仲南擔心她身體受不了。
剛才魏一鳴隻是說有非常緊急的情況要她過來,如果他知道是江遠航被證監會審查,一定不會讓她過來,過來也見不到人的。
最後,江心朵隻能在範仲南的攙扶之下上車離開。
——
本來他們再次結婚,打算辦個小型的宴會,請一些最好的親朋好友過來參加的,卻因為江遠航的事情而取消了。
就算再怨他,怒他不爭,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她弟弟,她怎麼會不擔心?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她根本不敢打電話跟在墨爾本的媽媽知道,怕她受不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各個部門審查結束後,律師團能為他洗掉多少罪行,可是就算有最好最專業的律師團,被監禁肯定是免不了的,時間長短而已。
他這次鬧得太大了!她以為,當初在範氏的事情過去之後,他應該會有所悔改的,沒想到卻隻是越來越過分了。
看來,她真的是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弟弟。
時經一個多月的審查,雖有範氏律師團極力辯護,江遠航仍舊被判了兩年。
監獄會客室裏的場景,一如電視、電影中的演出,一麵透明的玻璃隔開了兩個世界,一個是自由,一個是囚禁。
江遠航走進門,看見許多跟自己穿著同樣衣服的囚犯,匆忙坐定在電話前,與自己的親人急切而激動的對談。
而他的親人,他的姐姐還有身後兩個孩子已經是他被判刑後第四次來看他了。
前三次,他心理無法調適過來,不想見任何人。
這一次,他的心情終於沉澱下來出來見她。
“小航——”江心朵在看到弟弟的第一眼,眼淚就吧嗒往下掉。
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如今穿著囚服,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少,多了胡髭,不修邊幅就連眼神都沒了光彩。
這一次,是他出車禍,江家巨變之後再度重重跌跤,這一跤跌得很重,重到他還能不能再爬起來,沒有人知道。
她的弟弟怎麼會變成這樣?
“媽咪,別哭。”兩個孩子看著哭泣不停的媽咪,眼眶也紅了起來。
“姐,對不起。”許久之後,江遠航終於開口,聲音嘶啞,眼眶也眨起來了水氣。
他是不知天高地厚又年少氣盛,總覺得自己曾經擁有的東西,要自己全部一分一豪的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