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就走了,沒說什麼事,也沒說今晚會不會再回來,而她,也很乖巧的不再追問。
——
悉尼某家知名的私人醫院頭等病房裏。
一名臉色蒼白的女子正躺在床上未醒來,手上還打著點滴。
打開的窗前,站著一名男子,無視醫院禁煙的標誌,嘴裏咬著煙對著黑色的夜空騰雲駕霧。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不是該到了清醒的時間,還是被房間內的煙味給嗆到,床上的女子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美麗的大眼睜開,第一眼便看到那站在窗前的男子。
“爾言……”嬌嬌弱弱的聲音從她毫無血色的唇邊溢了出來。
唐爾言聞聲轉過身子,嘴裏還咬著半截煙。
“你終於願意來看我了……”女子委屈地道,眼淚也隨之流出眼眶,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隻是唐爾言卻絲毫沒有任何表情,他抽出嘴裏的煙走到桌前按掉手上的煙才回到床邊,看了一眼她右手腕處包著的紗布,再回頭看著她美麗的臉龐——
“痛嗎?”他開口,聲音聽起來溫溫和和的,似乎還帶著一抹關心。
女子眼睛含著淚,“還有一點痛。”
“知道痛,下次要割脈的時候就幹脆利落一點,下手之前也不要通知任何人,這樣想死也沒有救得了你。”他的聲音仍舊是溫和的,就出來的話卻白了床上的人。
“爾言,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她的指責聲中帶著顫抖,因為他殘忍的話語。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如果你還想死,要割脈要跳樓請隨便。不需要再特意通知我,我不會再來。”他最不耐煩的就是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
唐爾言站起來,想離開,床上的人兒卻不甘心地坐起來,不顧手上還打著針地從身後抱住他的腰身:“爾言,你不要走。我會乖乖聽話,不會再隨便打電話吵你了。”
她驚慌又委屈地求著,眼淚一顆顆往下掉,濕了他的襯衫,他卻無動於衷,連回頭看她都沒有,“放手。”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帶著不可地違抗的意味,讓本是緊抱著他的女人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得到自由的男人徑自往外走,後麵傳來女人不甘心的叫聲:“唐爾言,我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好?你不再見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她實在是不甘心與他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沒有見過,但以女人的直接,他知道他肯定是有了其它的女人才會這樣的。
她蘇紫煙才貌雙全,唐爾言憑什麼莫名其妙就甩了她?
唐爾言腳步頓住,卻仍然沒有回頭看她,“我唐爾言要不要見一個女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啊,唐爾言要甩掉一個女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