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雖然在洗澡,但她們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歌曼極度不習慣。
“宮主讓我們替你沐浴。”其中一位綠衣規矩侍女回答。
“我自己洗。”
“你的體內中了我們宮中的絕密之毒,身體已經不能動彈,再不泡在水中經我們按摩穴位,過補了十二個時辰就會毒發身亡。”依舊是那位綠色侍女,回答的語氣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聽起來好嚇人,歌曼還不想死,隻能任由他們摸來摸去,豆腐被吃光光。
被他們摸來摸去得全身一個地方不剩,整個澡也終於泡完了,最後歌曼就像是什麼一樣,被他們裹了一層輕紗就扔在了一個裝飾華麗房間的白色榻上。
歌曼腦中一片混亂,采花女賊要下手的人明明是白曜月,為什麼在她身上大費周章,又是泡澡,又是按摩的。
烏黑的長發還未完全幹透,淩亂如海藻一般鋪在床榻上。
泡澡後並未修琢的素淨臉上露出兩團酡紅,媚態天成,紗羅輕掩。
七王爺白曜月隻是先歌曼一步被扔到這床榻上,歌曼並沒有發現他,而他早已經把她從頭到腳,從腳到頭看了多少遍。
雖然身上裹了一層紅色紗羅,但是那紗幾近透明,絲毫沒有遮掩的效果,反而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一切都是那麼的誘人,那麼的讓人抵擋不住,白曜月喉結滾動,假若不是中毒不能劇烈運動,想也不用想,他肯定餓狼撲羊一樣早撲過去了。
歌曼以為白曜月已經被采花女賊花蝶戀壓倒,現在估計快撐不住了,腦子裏胡思亂想,直到聽到強忍吞口水的聲音,才發現床榻上還躺著另外的人。
她一聲大叫,生生把白曜月所有的欲望都嚇跑了。
“誰?”床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告訴歌曼床上躺了個男人。
“我!”
“我是誰?”
“我是…”
歌曼眸子上方突然多了一雙眸子,而這眸子她再熟悉不過。
“啊!”歌曼還沒有叫出聲,嘴已經被他的一隻手捂上。
唯一能說話的嘴被捂上,歌曼除了瞪眼表示反抗外,再無它法。
隻能眼睜睜地看某人把鼻子靠近她的頭發,聞洗發水香味;看某人把嘴對上她的嘴,吸吮一陣後放開。
一遍一遍的摸索,直到她全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