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你們全給本王滾。”
白曜月憤怒之下趕走了所有的他眼中的庸醫,之後怕人去城中貼告示,重金尋求大夫一枚。
他強顏歡笑走進歌曼所在的寢室內,躺在床上的歌曼知道她在裝,於是對他說,“王爺,你何必對他們發火,曼曼臉上的傷,隻要王爺不嫌棄,曼曼就不怕其他那些無關的人嫌棄了。”
“你真是這樣想的?”
“是。不過曼曼怕的是,當時候曼曼臉上的傷口結巴後,就像一條長長地蜈蚣蟲爬在那裏,怕嚇著王爺了。”
“曼曼,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的容貌。”
“王爺,曼曼受傷後,才發現這麼一道小小的傷口也會如此的疼。我一疼,就想起了笙兒,想到她蠱毒發作時痛苦的樣子,我在想,我們什麼時候能夠早早地上路前往花族,為她尋求解去蠱毒的方子,早日免除她的蠱發之痛。”
“曼曼,你先別管笙兒,你先管管你自己好嗎?雖然你臉上受了傷,但是我依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就此放過你,所以我們現在還是想想該怎麼對付他要封你為妃這件事。”
“皇上駕到!”
他們兩人剛剛料到皇上是否對她死心這事,穿著明黃色龍袍皇上就從門外進到了歌曼的寢室內,歌曼掙紮著起來給他行禮,卻被他止住了。他到時的第一句話就是,“蝶兒,你好些了嗎?”
“皇上,剛剛大夫們都來過了,說蝶兒的傷太重了,雖然盡力了,但依舊要留下疤痕。”
“蝶兒,你長得如此美貌,一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不過你放心,我把宮中所有的禦醫都帶來了,他們治不好你,我全賜死他們。”說罷,他就招手讓早就候在一旁的禦醫為歌曼看臉上的傷痕,“你們一定給我治好我的蝶兒,就算她臉上留下丁點的疤痕,你們就提著腦袋來見朕吧。”
一聽皇上白沐和這樣說,那些旁邊的禦醫都嚇得唯唯諾諾地,有的甚至在大秋天這麼涼爽的天氣伸手在擦額上的冷汗。
一個時辰後,白沐和和白曜月一起等在外間,那些禦醫推推攘攘地出門時,全都一下子跪在了他們兩人的麵前,“皇上,你就賜微臣們一死吧。蝴蝶姑娘臉上的那傷口實在是太深了,不毀容實在是不可能。”
這些禦醫的話一出,白沐和氣得手一拍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踢翻了說話都那太醫院之首林禦醫,“你們這些庸醫,朕平日都是白養你們了嗎?平日裏拿著朝廷的俸祿,關鍵時刻卻一點用都沒有。看來朕的太醫院平日裏的確養的是一群飯桶。”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那些太醫一見當今聖上發火,全都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都把頭磕在地上砰砰響為自己求情。
“真是一群廢物,難怪朕的皇兄都不用你們。你們放心,就算朕要賜死你們,也不是現在。你們的狗命先放在朕這裏,現在都下去好好地給朕想法子,等法子想到了,朕就饒了你們。”
“微臣告退!微臣告退!”
“真是一群廢物!”
“皇上,想必他們已經盡力了。也許蝴蝶姑娘的生命本該有此一劫,逃也逃不過。”
“什麼劫,朕是真龍天子,就算再大的劫難,朕不讓它有就不讓它有。”
“是。皇上,母後的身子怎麼樣了?”
“母後身子恢複過來了。同時她也讓步了,同意真娶蝴蝶姑娘了。”
白曜月問他太後的身體情況,其實就是想問這些,他早知道太後疼她這個兒子疼得不得了,雖然開始會極力阻止,但是後來一定會屈服,同意他娶歌曼。這明明是早料到的結果,但是他親自聽到耳中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後背還是一僵,喝進一口茶水岔了氣。
白曜月試圖對皇帝施加壓力,“皇上,如今蝴蝶的容貌已毀,且禦醫們都說無法醫治,就算你不在乎她臉上的疤痕。世人們也會在乎,到時候一定會說三道四的。”
“去他的勞什子世人!他們敢對朕的蝶兒臉上的疤痕說半個字,一個說朕殺一個,兩個說朕殺一雙,直到殺到沒有人說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