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慧如你,我一直以為你明白的。我想,就算你最初不接受,隻要我一直陪著你,你早晚都會想清楚甚至接受我。可惜,我看錯了,你根本就不明白。”秦歌苦笑,不再看邀月的眼睛,因為那毫無波瀾的情緒,讓他心裏難過的要死。
“秦歌,我們不是無缺那個年紀的人了,沒有那個精力去因為那句喜歡而消耗什麼熱情和精力。我和憐星的事情……你和秦楓也是知道的,我不覺得你會不明白我的想法。憐星她還有精力去努力一下,而我……連努力的心情都沒有了。”嘲諷的笑容開始變得苦澀,本來平靜無波的眼眸也閃過一種叫做憂傷的情愫。當一個人經曆太多,甚至為了執念的愛而恨了一世之後,她就再也不敢愛了,現在說愛自己……若幹年之後還會愛嗎?
她玩不起,賭不起,更輸不起。
她承認,她邀月就是一個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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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會兒,蘇櫻就帶著自己的大包小包來到了兩個人身邊,累的氣喘籲籲的,邀月有些黑線的看著蘇櫻的那些生活用品,果然她沒有說謊,的確是在雪山生活了半月之久的人……很好很強大。
“我說這位姐姐,您實在是謹慎過分了!我就去取個東西,又不會逃跑,至於在我身上放什麼蠱毒嗎?收拾東西都弄的自己提心吊膽的!”蘇櫻撅著嘴,她剛才收拾東西的時候差點嚇死,這蠱毒相當凶悍,咬傷必死想解都解不了。
“倒不是怕你跑了,隻是做事習慣性的謹慎……”邀月笑了笑,要不是她還用的著這姑娘,她早就送這姑娘去安眠了。
“過分謹慎會影響心情的……”蘇櫻撅嘴卻無可奈何,誰讓這兩位不管那一個,隨便一個手指就能捏死她,就算她醫毒和機關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逃脫。一向傲居的蘇櫻第一次有了挫敗的感覺。
“其實,你該慶幸。假如你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我就直接讓它咬下去了。”邀月笑的很惡劣,她從來不吝嗇於表達自己的狠毒。裝純良和善良也隻是在有需要的時候,她對這個蘇櫻其實好感不大……誰讓她那麼像那個江小魚呢?
“切,真是狠心啊……”蘇櫻嘟囔了幾句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她也覺得自己這一次是撞上硬牆了,假如不是自己還有些用處,說不定就死翹翹了。蘇櫻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保命的籌碼就是醫好她們那生病的朋友了。
蘇櫻有了自己的計較,邀月和秦歌之間的氣場也早已恢複如初,好像剛才的告白和不接受隻是一場來自於巍峨雪山的幻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