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範文傑不為所動,說:“一個月?”這架勢似乎在告訴梁淑奇一個月少了。偏偏梁淑奇覺得是一個月多了。梁淑奇說半個月,範文傑又重複了她的話。梁淑奇隻能開始說一星期。範文傑已經不說話了。
直到梁淑奇說,好了一天一天。範文傑直接站了起來,說:“沒商量了。”那瓷杯被他放到了茶幾上。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給你加成兩個月還不成麼?”她想既然有求於他,還是低聲一點好。
“你太沒誠意了,才兩個月。你覺得你是租房子出去麼?我可是一個沒地方住的人。你隻讓我住兩個月,這不是讓我去睡大街麼?”範文傑得理不饒人了。梁淑奇現在及其需要他的幫助,也就沒有像這麼多。
“好!半年。”豁出去了。她已經不需要是什麼節操了。現在是擺脫父親相親地事情。等事情過去了,看她怎麼收拾他!這是她的房子,她就不信他還能熬得住她的夾攻。
“很好,半年。我覺得你說了,不足以相信,還要立字為據。”範文傑很輕鬆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字據?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要立字據。
梁淑奇也不是這麼好惹的,她說:“很好,你不想幫就不幫。現在你就給我出去。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也是我爸讓我相親。和你沒關係。你竟然敢威脅你房東,真是……”她還沒說完,範文傑就拿著她的手機說:“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的父親,告訴他你現在和我在同居。”
絕不能!父親是主張女孩要自愛的。並且要求她在婚前不能發生不該發生的。範文傑這樣打電話過去,她就不是相親這麼簡單了。
“你快把電話還給我!”梁淑奇突然衝了上去要搶回電話。
“你倒是答應我的要求。”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我好心將你從地下通道撿回來。你竟然,你竟然這樣對我!”梁淑奇一麵反抗,一麵抹淚。
“好了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威脅你。”範文傑放下了防備。梁淑奇趁機搶過了手機。拿著手機的梁淑奇得意地看著範文傑說:“這叫兵不厭詐。明天你就搬出去。忙我也不要你幫了。”
正是得意之間,範文傑麵色如常:“我已經記得了你爸爸的電話。”
“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樣的人!好很好。我們好好談談。”梁淑奇突然放緩了聲音說。
“談?我不認為,你不讓我住在這裏是有什麼好原因。”範文傑依然冷淡,那氣勢根本就不像是個流浪者?
“孤男寡女總歸不好。”
“可是我們已經孤男寡女很久了。”
“我不希望繼續下去。這樣我的名聲會壞掉的。”
“我可以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