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這座城市有很多城市沒有的驕傲。光是地理位置優越就是一條,再加上得天獨厚的技術條件。很多原因,讓這座城市一直保持著頑強的生命力。
梁淑奇也是在這裏認識和許多不同身份的人。在這裏了解到了不同的故事和人。範文傑也是在這裏認識了梁淑奇。
每當梁淑奇想說這個城市怎麼樣。範文傑總會說這裏不是那麼壞。至少這裏讓他認識了她。
這樣的上海當然很不錯。至少讓他們兩個很開心不是麼?
“你說你最近工作很忙,可是我今天去你公司。你都有時間見我。還有你辦公司的那個女助理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梁淑奇有點不高興。最近範文傑找借口的時間太多了。她都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是對的,哪句話是錯的。
“老婆這可是冤枉。你老公我可是和助理什麼都沒有。你的疑心也太重了吧。”範文傑覺得這是天大的冤枉。他根本就了那個人沒什麼的。現在梁淑奇這麼說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好吧,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最近我一個朋友說要采訪人。我最近實在不想應付了。老公你幫我應付一下。”梁淑奇交給範文傑一個任務。
“我?你讓我?怎麼被采訪?”他怎麼就被老婆推給別人了。
“哦,是這樣的。她想找個人做專訪,我覺得你剛好是個不錯的人選。於是就答應了她的這個要求。”
“原來你已經答應了,那就還問我做什麼?”
“我當然要尊重你一下,所以和你說一聲。老公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老婆不願意,也就隻能老公上了。”
他們約了一個地方,進行專訪。全程範文傑都被那個記者問:“請問您這樣的人覺得自己是事業還是生活的成功者?”
他當時真的很想將這個記者給扔出去。怎麼會有這樣的記者。你管別人是什麼成功者。隻要別人成功了不就好了?
他眼中早就運糧了不少怒火。然而這個怒火還沒完全完畢,就被記者的另一個話題給雷到了。
“你打算一生結幾次婚?”這個是個男人就不應該打算結幾次婚的好麼?他真的懷疑這個記者不是梁淑奇的朋友。哪有朋友問朋友的丈夫要不要離婚的。
他隨口說:“很多次。”
記者馬上就說:“那麼你換的對象要是什麼樣的?”
“和我現在的老婆一樣。”他停了下,“除非她先不要我了,否則我絕對不可能結很多次婚。”
含情脈脈,年輕多金。這個男人的有點。記者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她想這個男人這麼優秀,他的朋友應該也會是這樣。
“範先生有空可以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麼?”這個記者毫不避諱說道。
範文傑說:“淑奇沒有跟你說一件事情麼?”
那個女記者不知範文傑說的是什麼事。於是抬起頭問:“什麼事情?”
“我是她在街上撿的。你要是能在街上撿一個。就完全省了我們這樣的程序。”這個女記者不知道他就是梁淑奇的老公。
她越來越變本加厲,範文傑久而越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