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看在郭銘泰的眼裏可就完全變味了,這幫官二代,在洞察人的心思上麵,卻是有著超乎尋常人的觀察力,尤其是一些比自己位置高,用得著的人的心思,更是體察的事無巨細,都很明了。
趙耀湘跟雷真淺聊幾句,便對趙慧茹說道:“小茹,那些叔叔們還等著你給講一下你的英雄故事,過去看看吧,這一桌上,都是你從小就認識的發小,他們是不會介意的,正好,雷真也跟他們認識一下。”
趙慧茹笑了一下,對雷真說道:“你等我一下吧,我怎麼也得過去應酬一下。”
眾人紛紛起身,等到趙耀湘走了,眾人這才坐下,官二代從來就不會在說話應酬這一方敏缺少天分,沒一會的時間,眾人幾乎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隻不過,錢多多和郭銘泰話有些少了。
偶爾看看雷真,也是接觸到雷真的眼睛馬上轉到一邊。
郭銘泰突然間給雷真倒了一杯酒,“雷真,有些話,還是說明白好,我覺得你是聰明人,還不至於執迷不悟吧?”
雷真看著郭銘泰,微微笑道:“郭先生,有什麼指教不妨直說,雷某洗耳恭聽就是了。”
郭銘泰坐了下來,看看雷真,又看看周圍的人,說道:“有些事情,是一出生就注定了的,就像是麻雀不管怎麼折騰,也是配不上鳳凰的,雷真認為我說的沒錯吧?”
眾人一聽,馬上明白郭銘泰所指的是什麼,不由得把眼睛都轉向了雷真。
雷真淡淡笑道:“郭少,雷某愚鈍,還請郭少把話說明白。”
郭銘泰打個哈哈說道;“小茹什麼身份今天你知道了吧?她就是天上的月亮,所要的生活,不僅僅是豐富的物質生活那麼簡單,也不是說有點情調就能夠滿足,她是富貴中人,生活中還要充滿了權力,有些東西,是你所給與不了的,這點你承認吧?”
雷真嗯了一聲說道:“權貴這東西,天生就是跟我無緣的,不過,郭少,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我要給趙警官這些東西?要知道,我叫趙慧茹都是叫趙警官,而不是像你們一樣有那樣的昵稱。”
這話,應該說是雷真委婉點出,其實,自己跟趙慧茹還是有距離的,並不是像郭銘泰等人所想象的那樣一種關係,自己也沒有什麼想法,隻要大家都認可了這個說法,那就天下太平了。
誰知道,郭銘泰卻是冷笑道:“雷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小茹什麼人?人家來當片警,那不是為了工作,而是耍酷,是一種時尚的追求,那是我們的品味,金錢地位,所有的一切,小茹召之即來,你什麼東西,也敢跟小茹在一起,隻要你站在她身邊,就是一種褻瀆。”
雷真火往上撞,郭銘泰在眾人麵前一點麵子也不給自己,那也就沒有必要給郭銘泰留麵子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咬我一口,我咬人兩口!
想到這裏,雷真微微笑道:“郭少,關於耍酷一說,還真有其事,三國兩晉的時候,確實有一幫子人,吃飽了閑著沒事,耍什麼酷,諸葛亮種地,嵇康打鐵,不過人家擁有的是絕對的實力,你郭少別說跟這些人一樣,人家那叫耍酷,你麼,不過是顯擺出身罷了。”
郭銘泰一聽這話,臉色馬上變了,指著雷真說道:“小子,別不識抬舉,給你個機會,馬上從這裏滾,再也不要出現在小茹的身邊,否則,這世上真的是沒有後悔藥的。”
雷真盯著郭銘泰說道:“會說人話就說兩句,不會說就閉嘴!別以為自己有個當官的老子就天下無敵了,滿嘴噴糞,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
郭銘泰沒有料到,雷真竟然公然敢當眾辱罵自己,這個人可丟大了,郭銘泰一拍桌子,“小子,敢跟爺叫板是不是?信不信今天你走出這個門,老子就把你廢了?”
雷真淡然看著郭銘泰,輕輕說道:“郭少,別說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今天,你要是能在我出門的時候把我廢了,我佩服你。”
郭銘泰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呼的站起身來,往外就走。
白小樓一皺眉頭,對雷真說道:“雷真,何必呢?郭銘泰這家夥不好惹,也就錢哥敢跟這家夥掰掰手腕,這人真的不好惹,你要小心點。”
雷真看看白小樓,到底是部隊上的人,還算是有素質的,雷真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最信奉的就是太祖爺所說的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事情不是我挑起來的,至於怎樣發展,還是靜觀其變吧。”
這時,趙慧茹走了過來,說道:“你們怎麼回事,鬧什麼鬧?那邊的領導都往這邊看呢,差點就打發我們局領導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我給勸住了,雷真,是不是跟誰鬧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