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教一看這個架勢,趕緊堵住門口,讓這些防暴警察趕緊退去,關上門,張管教與其溫柔說道:“雷真,放手,咱們可以快好好談談,有什麼大不了的,還非得鬧出人命啊?”
雷真稍稍放鬆了一下,笑道:“我小命都不保了,還管那麼一些幹什麼?張管教,你們的命都很金貴,我就是爛命一條對不對?那好,我就用我的爛命,來換你們幾條金貴命。”
說著,雷真麵色一寒,大手上一使勁,襯衣男開始翻白眼了,張管教一下子急了,“雷真,別動手,有事情好商量,咱們先談談不行麼?”
雷真一鬆手,笑道:“不是談,而是我說,你們照做。”
張管教一皺眉頭,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強勢的犯人,即便是那幾個讓人頭疼的大油,也是見好就收,沒有像雷真這樣囂張的。
雷真卻是不管哪一套,眼見張管教猶豫,手裏一緊,這回,襯衣男開始翻白眼了。
張管教趕緊伸出手來,說道:“好,雷真,你住手,有什麼條件你盡管說。”
雷真一鬆手,淡淡笑道:“難道我說把我放出去,你們也要照做麼?”
張管教臉上一臉的苦澀,這個條件,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雷真一收笑臉,寒著臉說道:“這樣,開個全體犯人大會,對於禁閉期間沒有給我送飯送水做出誠懇的道歉,並保證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還有,下回誰要是想對付我,就不會有這回這樣的還能討價還價了,就一個死字,明白麼?”
張管教臉上陰晴不定,但是看看雷真手裏的襯衣男,一咬牙說道,“行,雷真,我答應你。”
雷真仰天大笑,一甩手,把手裏的襯衣男摔了出去,摔得襯衣男渾身抽搐,雷真卻是一閃身形,晃到了幾個毆打自己的小夥中間,一頓亂拳,把這些家夥一個個打得滿地翻滾,慘叫連連。
痛打了一番,雷真拍拍手,對張管教說道:“走,送我回監室,張管教,別忘了答應過我什麼,要是沒有做到,咱們有見麵的時候。”
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個雷真,是又硬又橫又不要命,張管教收起了想要收拾雷真的念想,地上躺著的小夥,可都是訓練有素的武警戰士啊,被雷真一頓打成這樣,撕破臉想要擊殺雷真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用槍可是有著嚴格的規定的,必須要上報,那可不是郭平和秦留羽所能夠擺平的,槍支使用隻有在受到嚴重威脅的情況下才能夠使用,這樣的大事誰敢掩蓋下來?
要知道,每一個單位都不是鐵板一塊,要是有人捅上去,那樣的麻煩,就是省裏,也壓不下來啊。
張管教想明白了,趕緊帶著雷真趕回監室。
眾犯人見到雷真鼻青臉腫,身上還有血跡,紛紛過來問是怎麼回事,雷真神秘一笑,說等以後就知道了。
很快,到了下午放風的時候,全體犯人在操場上集合,張管教代表監獄方麵,就雷真關禁閉其間,相關人員沒有及時給雷真送水送飯做出誠懇的道歉,並且表示,經查明,這是監獄方麵的臨時工所為,已經辭退了此名臨時工,並且保證,不會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
犯人們整齊一致的隊伍馬上一陣大嘩,怎麼回事?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一般來說,這樣的事情既然監獄方麵敢做,那就是想不了了之,而像這樣做出來又做出道歉行為的,還是第一次。
那個雷真是怎麼回事?經過傳言,大家都知道,原來是生猛斃掉吳彪子的那個猛人,難道是這個家夥用了什麼手段?
看到犯人議論紛紛,張管教神色異常尷尬,嚴厲命令大家不要喧嘩,就宣布散會了。
大會散了,就是眾人放風的時候,這時,劉建強,於明輝幾人就不是在原來那個還算是行的位置了,而是找到一個相對比較好的位置。
原來占據這個位置的人一看是雷真和手下占著,也沒說什麼,馬上放棄了自己的領地,去找另外的地方曬太陽了。
到了晚飯的時候,於明輝找到雷真說道:“老大,今天監獄改善夥食,您看是想買點東西,還是在監獄食堂吃點?”
雷真想了一下,笑道:“說真的,來了這麼多天,還不知道監獄的夥食是什麼樣的,今晚就吃食堂了。”
到了飯點,犯人們排著整齊的隊伍來到食堂,紛紛領了餐具,到掌勺的師傅那裏打飯。
還別說,白麵膜加上白菜燉肉,輪到雷真的時候,於明輝跟掌勺師傅一笑,“師傅,這是我們老大。”
掌勺師傅馬上心領神會,給雷真的餐具裏,多盛了一些肉,找到座位坐下,雷真一個監室裏的人紛紛從自己碗裏挑出一快好肉,放到雷真的餐具裏。
雷真皺著眉頭說道,“這是幹什麼?”
劉建強說道:“老大,這是規矩,兄弟們孝敬老大的,以後跟著老大混,還指著老大罩著,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