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AD總部,雷真拒絕了大漢的相送,一路上沉默寡言的與古心月朝著遠處走去。
古心月出奇的沒說話,她凝視著雷真,她很少見過雷真如此沉默。就算是以前麵對槍林彈雨,雷真也總是笑著。
“你父母怎麼辦?”古心月問出了雷真此刻最想要解決的事情。
“救,一定要救出來,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救。”雷真正色道,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一片凝重。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威廉詹姆士的厲害,他卻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讓他感到害怕的,一雙手都能數過來,而威廉詹姆士絕對是其中之一。
威廉詹姆士活了兩百多歲,還和自己師傅稱兄道弟,雷真想想都覺得恐怖。
許久,雷真才回過神來,摟著古心月訴說著自己的往事。古心月並不知道雷真認識威廉 詹姆士。聽完雷真的訴說後,古心月才知道那老東西有多恐怖。
“走吧!別管那老東西了,跟我回去吧!”雷真突然溫柔起來。
古心月有種錯覺,一直未曾喊累的雷真這一刻很累很累,她想點頭答應下來,可是她卻不能。
“我還要回總部一趟,等事情完結後,我就來找你。”古心月定了定心神,很理智的說。
雷真有些煩躁不安的說道:“那些家夥一天就知道虐待女人,真不是人做的事情,難道他們手下就沒有人可派了嗎?”
“沒辦法,每個人都忙,你也知道的。”
雷真一把摟住古心月,上下其手的在古心月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摸索起來。古心月嬌吟了一聲,雙手微微抗拒,吹著熱氣在雷真耳邊說:“別,有司機。”
雷真抬起頭看了一眼出租車設計,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外正笑吟吟的開著車,他恨不得一腳將那家夥踹出去。不過他也忍住了,他可不想自己未婚妻的春光被其他人窺視了。
飛機場,雷真和古心月分道揚鑣。
突然,雷真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高聲叫道:“心月,能不能把我賬戶解凍了,沒錢的日子真不好過啊!”
“休想,不是那麼多女人送錢給你用嗎?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古心月雖然知道雷真體質特殊,可她畢竟是女人,怎麼能沒有一點醋意。
雷真苦笑連連,喃喃自語:“還是這個脾氣,我還以為改了一點呢!”
“別嘀咕了,滾飛機上去,想要有錢,等結了婚再說。”古心月也不是那種做事做絕的人,還是給雷真留了一絲希望。
隻是這希望,讓雷真高興不起來。
第二天一早,越英博的酒吧中。白天,酒吧一般都沒生意,越英博獨坐在吧台搖晃著高腳杯。他頭也不回的說了句:“事情辦完了?”
“謝謝兄弟了。”雷真道了句謝,轉頭看了看四周,疑惑的問:“怎麼不見你弟弟?”
“他啊!跑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越英博簡單的說了句,手中扔出一個盛滿酒的高腳杯。
雷真右手朝前一探,穩穩的捏住高腳杯,一滴酒都沒灑出。舉杯,一口飲盡,他仿佛看出了越英博的心思,說道:“今天沒辦法陪兄弟了,我必須得回去了,改天聽兄弟吩咐。”
越英博點了點頭,說了句:“行,有你這句話,我就高興了。好久都沒遇到你這樣的對手了,真是心癢癢的啊!”
雷真咧嘴大笑,說了句同樣,然後開著車就向慕容晴家裏去了。
有越英博作證,慕容晴也沒懷疑雷真。越英博的事情,慕容晴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就是有些惱怒越英博帶走雷真整整一晚。
慕容晴穿著一套薄如蟬翼的睡裙在沙發上半臥著,她目光看向門口,她已經聽到了腳步聲。
“你還真是寂寞得不行啊!”雷真看到慕容晴的樣子,慕容晴早已經攀上了雷真那結實的身體。
“就在這裏?”雷真淫笑著,不過也有些顧忌,畢竟這別墅中還有不少傭人。他可不想被人當成電影來看,不然實在是太尷尬了。
慕容晴看出了雷真的顧慮,在雷真耳邊吹了口熱氣,用那無限誘惑的聲音說:“放心,我把傭人都支出去了,沒我的命令,他們不會回來的。今天我們就好好玩一天。”
“玩一天?”雷真有些畏懼。他雖然喜歡這種事情,能力也比較強,可比較也是人,不是神,如果玩一天,恐怕第二天自己都不能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