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樊昕和越凡兩人都是有氣無力。越樊昕右腿有些跛好像被打斷了,越凡整條左臂都無力的垂著,應該是斷了。兩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又是紅著眼看向對方,好象有再打一場的意思。
越英博和越蛟兩人同時扶住自己一邊的人,低聲問勝負結果。
越樊昕和越凡兩人卻是相視一笑,然後搖了搖頭。雷真知道,兩人可能打了個平手,隻是他好奇不已,以越樊昕用毒的能力,越凡怎麼可能是對手,他可不相信越樊昕會舍長用短。除非越凡對毒的理解,不低於越樊昕,想到這裏,雷真急忙朝著越凡看去,見越凡的模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越英博和越蛟在查看了越樊昕和越凡的傷勢後,再次沉默了下來。
許久,兩人又同時看向了雷真。
雷真急忙表示道:“我再一次申明,越家的鑰匙不在我手上。我此刻也沒辦法陪你們走一趟,等我把省會的事情處理完了,我還是有興趣陪兩位同時再走一遭恐怖島。”
越英博兩人想了想,然後同時點了點頭。他們都知道雷真身份特殊,背後的力量乃是華夏帝國神秘的機構,也不敢逼得太急,畢竟民不與官鬥。
“我相信雷兄弟的為人,反正我也不急在這一時,還希望雷兄弟到時候守約就好。”越英博朝雷真拱拱手說:“那我先告辭了。”說完,越英博帶著人就走了,幹淨脆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越蛟也是朝雷真抱拳,然後說了一番客氣話,就走了。
不一會兒,酒吧中隻剩下雷真站在滿地狼藉的地麵上。雷真看了看昏過去的長毛雄,又看了看早就逃之夭夭的酒吧服務生等人,隻得自己拿起一杯酒潑在長毛雄臉上。
片刻,長毛雄就悠悠的醒了過來。長毛雄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當即開始裝睡,不想搭理雷真。
“我隻是過來問些事情,我不想動手,可我不介意動手。”雷真冷冷的說道。
長毛雄嚇得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急忙說:“你問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長毛雄心裏懼怕不已,他沒看到越蛟等人走,不過他看到雷真在那五個煞星手中卻毫發無損,心中可是震驚得不是一點半點,同時也在心裏暗喜,還好剛剛自己沒動手,不然自己可能就不是趴在地上玩了。
雷真給自己那了瓶好酒,然後坐在沙發上,品了一口後,低聲問道:“你說有人扶持你們四個?其他三個是誰?在哪裏可以找到?”
長毛雄一聽,心裏竊喜,他本來就不爽那三個家夥,尤其是自己受到這樣的心靈傷害後,那三個家夥還在醉生夢死,甚至可能還在摟著美女,想到這裏,長毛雄就更不爽了。長毛雄當即將三個家夥的底細抖了出來,甚至連對方穿什麼褲衩,一天玩幾個女人都全部說了出來。
吳宇,綽號豪豬,力大如牛,發起瘋來猶如野豬,殺過人,蹲過監獄,原本就是大哥級的人物。最喜歡賭博,若無大事,每天必賭,手下的盤口多開黑賭場。
肖建軍,綽號蠻牛,據長毛雄說是一個看上去魯莽實際上粗中有細的漢子。不僅殺過人,而且曾經還越獄成功,就連現在也是在案逃逸的重犯,成名已久。肖建軍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玩女人,據說他有今天,好像也是跟女人有關。
刀疤強,姓名不明,隻知道名字中有個強字。據說是四人中最牛也是殺人最多的人,他身上足足背負了三十多條人命,其中有平民、當官的、警察、軍人等等,可以說原來就是呼風喚雨的任務。據說刀疤強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虐人,尤其是喜歡虐女人,據說被他玩過的女人,不死都殘,好多人僥幸撿了一命,也是留下了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我喜歡你這麼乖的人。”雷真拍了拍長毛雄的臉,不過卻又好奇的問:“其他三人都算得上一方霸主了,你小子怎麼就能與他們三個共風天下呢?”
這點,雷真完全想不通,無論是肖建軍、還是吳宇,都絕不是長毛雄這號人物能比得上的,更別說刀疤強了。雷真完全想不通,那個神秘的家夥為什麼會看上長毛雄。
長毛雄則是笑笑說:“沒辦法,可能是運氣好而已,我天生人品就好。從十多歲混,混到現在,也算是一帆風順,不像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留下了點傷疤,我卻一點傷痕都沒有。”
雷真笑笑,不過覺得是長毛雄會做人,懂得能伸能屈的道理,該狠的時候比誰都狠,該裝孫子的時候就絕不含糊,比如說現在。要是擱其他人身上,恐怕沒幾個人會這樣裝孫子。
“我倒是希望你的運氣能一直這麼好下去。”雷真笑了笑,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再和長毛雄多作計較,快步走了出去。
雷真一走,長毛雄就吐了吐口水,罵道:“什麼子東西。不過這裏是不能呆了,這幾天總感覺心裏懸吊吊的,還是卷了錢換個地方混吧!”長毛雄如此想道,心裏卻已經找好了人頂替自己位置。
走出酒吧,雷真就給趙耀湘回了個電話。原來是趙慧茹的事情,其他人見趙耀湘安然無恙,竟然拿趙慧茹開刀,到處給趙慧茹網羅一大堆罪名,準備通過趙慧茹扳倒趙耀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