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劉明鑫用力的叫了幾聲。
雷真搖著頭歎息,說:“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吃狗肉了,你說你是一條狗,你覺得我會怎麼辦?”
“不,我不是一條狗,我就是個畜生,不,我連畜生都不如。”劉明鑫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你說說你連畜生都算不上?那你老爸豈不是更加的畜生不如禽獸不如。”
“他就是一個禽獸,每天就知道玩弄女人,他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
雷真笑了,看到劉明鑫為了活命,什麼話都會說,他得意地笑了。遠大集團的公子,竟然是這種模樣,恐怕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逆子,你給我住嘴。”突然,外麵傳來一聲暴喝。
雷真皺皺眉頭,他看向下方,劉益春和一個穿著道袍的女人走來。
看到那女人,雷真眉頭皺了皺,卻也沒說話。
“看吧!不是我不放過你,是有人逼我殺你。”雷真卻依舊淡淡的說道:“你說你老爸走上來的功夫,我能不能殺了你呢?”
劉明鑫嚇得渾身一顫,自己綁在柱子上,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用不了十秒鍾就能殺了自己,更別說雷真了。
“你別殺我,別殺我。”劉明鑫哀求,隨後又大聲吼道:“老東西,你給我滾開,滾開。”劉明鑫從來沒有敢這樣和劉益春說話,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為了活命,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下麵的劉益春氣得怒罵:“你個逆子,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說話間,劉益春和那女人就走了上來。
雷真眯著眼打量著那女人,那女人三十多歲,姿色出奇的平常,穿了一件道袍,隻是上麵卻有一團紅色的火雲。
“邪門歪道而已。”雷真冷冷的說道。
道家,有一門乃是專修天下奇門異術,有很多神奇的法術,可是有一卻有的人墮落了,誤入歧途,那樣的人通常會在自己的道袍上繡上一朵紅色的火雲。
女子哼了哼,說道:“天下法門,無論是邪門歪道,還是天下正道,能殺人的就是好道。”
雷真不看女子,轉頭把目光看向劉明鑫,淡淡的說:“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呢?”
劉明鑫看了看自己老爸,又看了看離自己隻有幾步的雷真,好像有了決定。
“老東西,給我滾開,我不需要你來救。”劉明鑫朝著劉益春怒喝道。
雷真笑著看向劉益春。
劉益春一張臉色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他陰沉著臉看向雷真,咬牙說道:“雷真,你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這樣做,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我過分嗎?我什麼都沒做,我走過來,看到有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被綁在柱子上,我就準備放他下來,你卻跑過來罵我一頓,這有些不太好吧!”雷真冷冷的說道。
劉益春哪裏聽不出來雷真實在指桑罵槐,他臉龐抽搐,看了看沒有半點誌氣的劉明鑫,心裏歎息不已。自己兒子的確是個廢物,他知道的,可是那畢竟是他兒子,唯一的一個兒子,他怎麼能不管不問。
“有的事情,你別做的太絕了。”劉益春咬牙切齒的說。
雷真不以為然,反而譏笑著說:“我絕嗎?我想你兒子是不是我抓的,是不是被我綁到這你的,你自己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