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真點了點頭,這點他當然是知道的。
楊高歌並不多說,直接問雷真的賭注。雷真讓楊高歌隨便開,隻要自己拿得出,自己都接了。
“果然是年少輕狂啊!好魄力。”苗鬆豪邁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都是一個房間的,你們都這麼有興趣,我怎麼也得來加一個了。既然你們都賭了,我也隻能賭何晏贏了。我的賭注是十天的煙酒和一陽指。”
楊高歌依舊是那般的笑容,說道:“好,我一直想要研究一陽指,沒想到你送過來了,我也不客氣了。我接了,我用天眼道術賭你的一陽指。”
楊高歌說完,就和苗鬆把目光看向了雷真。
雷真有些尷尬,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東西拿得出手的,最後想了半天,才說道:“上古香道,我沒有師傅的準許,是不能外傳的,我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和兩位前輩賭了。”
就在這個時候,申龍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願意拿出對道的感悟幫雷真賭一把。”
苗鬆和楊高歌眼前一亮,頓時把目光看向申龍。
“前輩,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回報你的。”雷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申龍卻搖了搖頭,淡漠的說道:“不需要,我也隻是想參加一個而已。”
雷真再三道謝後,才接受了下來。然後問了問苗鬆,才知道三大強者一般不會參加的,畢竟他們的實力太強了,也沒人願意和他們賭。
得知了緣由後,雷真才把目光看向場中。
場中,宋平和何晏兩人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何晏的烈焰腿揮舞,竟然將宋平困在了烈火中,更有無數的腿影從四麵八方攻向宋平。
宋平卻不慌不忙,雙手連連拍出,將何晏的攻擊一一化解。
雷真看得入神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人拉扯自己,回頭一看,竟然是周涯。
周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雷真跟自己走。
雷真點了點頭,悄悄的退出了人群,隨著周涯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你進這地方做什麼?”周涯直言不諱的問道。
雷真苦笑不斷,自己可不想進來,可是卻被逼得沒辦法。最後雷真歎息了一聲說道:“的確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這些人身上,華夏要真正的變天了。”
周涯眉頭皺了皺,追問雷真:“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人想放這些人出來。”雷真淡淡的說道。
周涯聞言,臉色巨變,半天說不出話來。
“絕對不能讓這些人離開。他們在這裏被關了幾十年,心中滿是怨恨,如果出去,恐怕華夏將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周涯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
雷真何嚐不知道,可是自己卻沒有主意,若是毒王芊芊站在他這邊,他還有把握,可是小黑傳回來的信息完全不可靠,雷真現在已經頭大如牛了。
“我知道,但是我也沒辦法,就算沒有我,對方也能找其他人放這些人出來。而我們要做的,不應該死在這裏,而是在這些人出去後如何才能掌控他們。”雷真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涯不答話,隻是苦笑了半天,才說道:“我又何嚐不知道,可是這些人有那麼好掌控嗎?”
“那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雷真搖著頭說道,然後把目光看向那邊的戰場,然後朝著遠處走去。
周涯歎了口氣,也沒說話,隻是走向了人群。
雷真來到人群中,才看到宋平和何晏兩人皆是渾身帶傷,隻不過兩人的動作卻沒有因為受傷而慢下絲毫,反而越來越快,越戰越勇。
忽然,兩人同時後退,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許久,兩人才大笑著離開,沒有多話。
苗鬆和楊高歌兩人重重的歎了口氣,朝著雷真說道:“你贏了。”
雷真謙卑的說了幾句後,才慢慢離開,準備回房間。
隻是,剛到房間門口,有人攔住了雷真的去路。正是早上看向雷真的兩個老人之一,他的臉皮又紅又皺,像一個紅棗。
“我叫廣宗。”老人淡淡的說道,然後盯著雷真的胸口說道:“看來你和我那不爭氣的徒兒有點過節啊!”
雷真摸了摸胸口,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說毒王芊芊?”
“不錯,我想問問我那徒兒還好嗎?”廣宗卻沒有半點仇視的樣子,反而很是平和的問道。
雷真搖了搖頭說:“據說不是很好,好像被人強行搶走做老婆了。”
“什麼?”廣宗怒吼了一聲,身上的氣勢頓時散開。
雷真隻感覺自己好像一葉扁舟行駛在狂浪滔天的大海上,身體不可抑製的朝著後麵退去,臉色也憋得通紅。
“你說的可是真的?是誰?”廣宗一把抓住雷真的衣領,大聲喝道。
雷真在那狂暴的氣勢下,憋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廣宗看到一臉通紅的雷真,這才反應過來,將身上的氣勢收斂,然後放開雷真,氣憤的問道:“到底是誰連我的徒兒都敢欺負?”